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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灼跟晏倾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知道,已经到了分别的时候。
两人同时运起内力,对击一掌。
内力相撞,扬起河水数丈高。
秦灼和晏倾同时往后退去。
一个回到岸边,翻身一转,骑在了马背上。
一个落在定北城那些士兵的船头,还连退数步,伸手扶住船舱才勉强站稳。
秦灼勒住缰绳,策马回头看向河面。
晏倾一手附在心口上,站在船头,风大船摇,他一身白衣翩翩欲飞。
两人隔着河面,遥遥相望。
“君上快走!”徐丹青拔剑,划伤了两个冲在最前头的两个士兵,赶到秦灼身侧急声道。
“拿下秦灼!”站在城楼上的郝威高声喊道:“别让秦灼跑了!”
“将军若敢亲自上场与我切磋一番,我今日便驻足相候。”秦灼朗声道:“将军敢是不敢?”
郝威早就听说过秦灼杀退北漠军的赫赫威名,哪里敢应声,只是不断催促底下的副将和士兵:“上!拿下秦灼!重重有赏!”
有徐丹青和百余人北境精兵在前,定北城那些士兵根本没法近秦灼的身。
秦灼嗤笑道:“胆小如鼠,怎配为将?”
一直站在城楼上的郝威被她笑的怒不可遏,却又不敢真的下来,便喊副将带人跟她决一死战。
秦灼见状,笑得越发轻狂,又朝河面上喊道:“晏倾,你看看皇帝手下这些人,何其无用?你当真回城替皇帝卖命?”
晏倾不回她的话,越发地面无表情。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你可要小心些,下次再落到我手上,可就没这么容易逃了。”秦灼拔剑对上了带兵冲过来的副将,一剑将其挑落马下。
后头的那些士兵见状,一时不敢再不要命地冲上前来。
她手中执剑,鲜血顺着剑锋一点点低落在地。
“回去告诉皇帝,好好照看晏倾。”秦灼朗声说与城楼上的郝威听。
而后,她又居高临下地看着受伤落马的副将,扬眉笑道:“晏大人丰神如玉,世间少有,我实在是喜欢地紧。”
话说到这里,秦灼才算是真的没白跑这趟。
兴文帝多疑。
若是梁园宴上,晏倾跟秦灼反目的消息传到京城去,兴文帝未必会信。
应该说,晏倾回京城去取信皇帝,保全那些被革职下狱的大臣这事,不管怎么做,一开始都难免被皇帝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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