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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前世的那一天,嗓子都哑了些许,“那一年,那一天,我也曾跨越山海之巅,只为站在人群里,与你遥遥一见。”
晏倾听到这话,便愣住了。
“不对。”还是秦灼自己先开的口,“那天你并没有见到我,只是我来看你。”
她说:“我从北境赶到京城,跨越山海之巅,只为站在人群里,远远地看你一眼。”
所以。
所以这一世,只是横跨北境,追到定北城外来,把生辰礼亲手交到他手里,说出祝愿之词,比起前世来,真的好太多了。
所以。
秦灼喜欢晏倾。
一点也不比晏倾喜欢秦灼少。
她追到这里,只为让他明白。
她会给他足够多的爱。
多到即便要分隔千里,晏倾一想起她来,心里也温暖。
多到无论他做什么,都不必担心会众叛亲离。
因为这世上有一个人。
至少有一个人。
爱重他,牵挂他。
“灼灼啊。”晏倾把头埋进她颈窝里。
他咬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却有滚烫的泪水落在她颈间,划入衣襟里。
而这时。
城楼上的将领已经观察许久,发现追着那位晏大人来的,只有百余人。
后面再无旁人。
天色一点点亮了起来,可以确定北境那边没有大队人马前来攻城。
“晏大人!”站在城楼上的将领高声问道:“与你同在船上的是何人?”
晏倾看了秦灼一眼。
秦灼点头,示意他可以如实相告。
晏倾朗声道:“永安君秦灼。”
话声随风传到城楼上。
城楼上的将领和守卫顿时如临大敌,弓箭手拉弓搭箭,对准了河面上唯一的一艘小船。
晨光依稀间,杀机四起。
“君上!”徐丹青在河边策马,高声道:“您再想抓晏大人回去,也要看看如今的形势啊!”
徐丹青这半年来是看着秦灼和晏倾同进同出,宠得跟什么似的。
昨夜那一处闹得有些离谱。
她能看出来有些不对,但不敢确认。
只是无论如何,眼下这般形势,若君上在定北城遇险,那他们这些跟着追出来的都罪不可恕。
徐丹青气沉丹田,高声道:“君上您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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