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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倾起身坐好,伸手把不知何时被扯开的衣襟拉好。
秦灼咬牙,把被顾长安压在桌案的袖子扯了出来,结果力道过大,连带着把晏倾的袖子也扯了。
只听得“撕拉”一声。
席间众人听得一个激灵。
那抹雪白的衣袖随风飞入席间,翩然落在了地上。
座上有人低声感慨道:“君上的男宠真不是谁都能当的。”
秦灼闻言顿时:“……”
晏倾看了看自己被撕裂的袖子,又抬眸看了看秦灼。
他还没开口说话。
挨着他坐的顾公子傻眼了片刻之后,忽然痛心疾首一般开口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公子爷本来盘算着今夜这梁园宴可以收到许多银子。
满座锦衣客,这么多富家公子,在他看来那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一想到可以从每家都榨出不少银子来。
顾长安今夜喝酒,那就是来者不拒,谁来与他攀谈,谁来敬酒,他都喝。
愣是把酒量不错的他,早早就喝醉了。
他先前早就跟秦灼说好了,要往哪几排多看几眼,哪几位要多给眼神。
结果秦灼不照做就算了。
先是抱了林泽,再是抱了晏倾,她不看席间众人就算了,还抬袖遮着不让别人看她。
这怎么让别人给北境砸银子!
顾公子想想都好气,也顾不上眼下在哪,是什么场合了。
他忍不住起身拍桌子,还连拍了三下,“本公子跟你们说了多少次,想玩什么花样关起门来随便你们怎么花,别让人看见,别让人知道,你们怎么就是不听?”
席间众人一听,有些愕然,不由得低声议论道:
“君上平日里就喜欢在晏大人身上玩花样啊?”
“你看君上对晏倾那样,就知道平日里有多轻贱他了。”
“若是有心爱重,怎会当众如此?”
秦灼听着众人这般议论,不有心道:我这戏唱到一半就停住了,你们还自己开始胡乱填补了?
晏倾把顾公子拍桌子的手给拉了下来,冷声道:“顾长安,你喝醉了。”
“本公子没醉!”顾长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被晏倾碰触过的手腕处凉凉的,极其舒服。
他平时不敢挨晏倾太近,这会儿却整个人都贴在了对方身上,还硬要说:“你才醉了!”
晏倾把他扒拉开,刚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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