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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说一个男子会做皇后是极荒唐的事。
估计颜晖这个做爹的都不信,才会把颜辞镜送到京城做质子,一待就是十多年,先前都不闻不问的。
反正颜家儿子多,颜辞镜虽是嫡子,但自小没养在身边,没什么父子亲情,这个儿子也跟没有差不多。
可秦灼做了永安君,杀退了北漠军之后,这事就不一样了。
她日后若真的可以登上至尊之位,早早来北境做助力的花辞树,对颜家来说就又有用了。
颜晖的如意盘算打的这样响。
秦灼却有些厌恶这样的做法。
她不欲与赵经纶多说,抬头朝前边看了一眼,刚好看见沈文轩坐在池边钓鱼。
“晏倾。”秦灼喊了他一声,俯身与他低语,“你好好教教他和那位爱算计的颜大人怎么做人,我去前头看看先生。”
晏倾闻言,点头说:“好。”
秦灼同他说完,又朝赵经纶道:“我府里的事,都是晏大人说了算,赵先生有话只管同他说便是。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赵经纶心说让君上选颜家公子做夫婿这种事跟晏大人说,那跟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他不想找死,便试图喊住秦灼,“君、君上……”
秦灼却充耳不闻,径直从他身侧走过,入了小径,行至沈文轩身侧。
老先生身着青衫,木簪束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池边垂钓。
一边摇着羽扇,一边哼着小调,也不知坐了多久,鱼篓还是空的,一条也没钓上来。
“先生。”秦灼喊了他一声,就地盘坐在草丛里,低声提醒道:“钓鱼的时候,哼小调是钓不着鱼的。”
更何况,先生手里还拿着羽扇扇风。
这样的动静,若还能钓上鱼来,只怕被钓到的那条鱼也笨得不行。
人吃了,只怕都要变笨。
“阿灼。”沈文轩瞧见她来,也不奇怪,只笑了笑,又继续看向池边,“这池子里的鱼本就是府里养的,钓不钓得上来,又有什么关系?”
老先生这些年大多时间都用在了著书立说上,自打离开京城,被皇帝派人追杀了一路,被花辞树救了带到北明城来,反倒比以前更想得开,没事的时候钓钓鱼、下下棋,有事的时候就给宋文正他们出出主意。
秦灼伸手接过了沈文轩手里的羽扇,一边替他扇风,一边同他说近来北境和京城发生的事,有不解之处,便请先生替她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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