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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公子开口打断:“敢情你今夜是来找本公子,是为了晏倾?”
他知道秦灼的来意之后,就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你走!你赶紧走!”
秦灼被他赶了,也不走,还不忘提醒他:“我可告诉你,晏倾看着与常人无异的,可前辈说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神志错乱,你要是再招他,被他打了,别人想救你都未必来得及。”
“你觉得本公子会被你吓唬住?”顾长安压根不当回事,赶不走秦灼,他就自己转身回屋去了。
还一进屋就立马把门关上,生怕秦灼会追进来似的。
秦灼在原地站了片刻,抬手揉了揉眉心,转身离去。
回去的路上,她瞧见花辞树屋里有亮光,像是有人在里头说话。
隐约传出“联姻”、“势在必行”这样的字眼。
秦灼也就没多听,就走开了。
似乎是今日宋文正在议事厅拿出那个名册开始,这些人就都急起来了。
秦灼笑了笑,绕开这些人的住处走,索性飞身跃上屋檐,踩着屋瓦回住处。
结果快到的时候,就看见初五坐在主屋的屋顶上。
少年一听到动静,就拿起了手边的长剑,抬头一看是她,又默默放下了。
秦灼走过去,问他:“初五坐在这里做什么?”
少年咬字清晰地说:“等你。”
“等我?”秦灼有些诧异。
初五站起身来,同她说:“有人说,睡一起,才能、一直,在一起。”
他本来是想去屋里的。
但是那床榻是晏倾睡得,他不敢去。
怕被打。
“什么?谁跟你说的这些?”秦灼闻言哑然失笑。
“名字……”初五摇了摇头,“不能说。”
秦灼心想:
这府里的人是要好好训诫训诫了。
初五才十四五岁,这些人都教了他什么?
她摸了摸少年的头,跟他说了会话,带着他纵身跃下屋檐。
刚好这时候,杜鹃从秦怀山那边回来了。
秦灼就让她送初五回房去。
秦灼自己也迈步进屋。
屋里点着灯盏,晏倾却不在。
秦灼转身问跟着进来伺候的采薇:“他人呢?”
采薇道:“花神医说晏大人今日内息不稳,得好生医治,带他去施针泡汤池了,奴婢带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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