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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完,就看见谢傲鸿和谢傲诚一左一右坐在秦怀山身边。
这三人坐在一起的画面,有点迷。
秦怀山跟谢家两位舅舅从前就认识,秦灼是知道的。
熟也是熟的。
就是这会儿坐在一起,桌上摆着佳肴美酒,一看她和无争一起进来的那个眼神,有种迷之欣慰。
尤其是这几人同时起身,谢家两位舅舅还同时笑。
谢傲诚道:“瞧瞧,正说着呢,君上和无争都来了。”
谢傲鸿道:“君上和我们君上一起走进来,那可真是一双璧人啊。”
秦灼闻言,转头看向谢无争,满目震惊地问:“无争,你刚才听清舅舅说什么了吗?”
谢无争比她还震惊:“我好像听清了,又好像没听清。”
两人轻声说着话。
谢傲诚他们没听清,还觉着是两人说悄悄话,笑得越发开怀了。
“阿灼,阿灼来,坐这。”秦怀山听了两人说了半天的无争跟阿灼最般配,现在看两人也觉着也有点般配。
就是忽然把人叫过来说这事,颇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
谢家两位舅舅就比他能说多了,先是热情地请两人坐下,还坐一块。
又随口闲聊几句。
让侍女们倒好酒,就退下,关上门。
这门一关上,这气氛更微妙了。
秦灼跟谢无争对视了一眼。
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些许尴尬。
她不想太被动,便率先开口道:“爹爹今儿跟两位舅舅一道用晚膳,怎么不喊长安?”
秦怀山心道:当然是因为你两个舅舅接下来要说的事,不方便有长安在。
就顾公子那张嘴,若是知道谢傲诚他们要撮合无争跟阿灼,这永安君府的人也就全知道了。
“长安啊……”秦怀山一下子没想出合适的说辞来。
谢傲诚接话道:“自然是我们今日要说的事,顾公子不便在场。”
秦灼闻言,心道:这什么事,顾公子不便在场啊?
谢无争也在想这事。
就在此时,谢傲鸿忽然开口问道:“君上,觉着无争如何?”
秦灼觉着这个问题不用多想,直接回答道:“无争自然是很好的。”
她说完,觉着有些渴,端起酒杯就喝。
谢傲诚紧跟着问道:“那君上觉着无争做夫婿如何?”
秦灼闻言,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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