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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谁,上茅厕总不能不许吧?人有三急,天经地义,我都快憋死了!”
晏倾不想听他们叫唤,直接吩咐身侧的士兵,“把他们带下去。”
“是。”士兵们应声把人都带了下去。
还有士兵们正在把城墙上的尸体都拖下去,清扫战场。
花辞树站在晏倾身侧,陪着他站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你还不回营帐,是想等你晕了之后,让我把你背回去不成?”
晏倾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下了城墙。
花辞树跟着他回了营帐,诊脉、施针,折腾了好半天。
两人都不吭声。
主帐里静悄悄的。
不远处的伤兵营时不时传来几声哀嚎鬼叫,越发地显得这边安静得过分。
花辞树在来临阳关的路上,已经听花满天说过晏倾的身体情况。
光听就觉着这人还活着真是奇迹。
眼下,亲手为他诊治,越发惊叹老天爷有时候也真偏心。
这要是换做别人,早就死十回八回了。
也就是晏倾命硬,还硬生生挺着。
花辞树憋了半天,刚要一吐为快的时候,外头士兵喊声震天:“君上回营!”
硬生生把他要说什么给震忘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无数马蹄声。
不知是谁忽然喊了一声,“君上受伤了!”
此时,花辞树刚取下晏倾背上的最后一根银针。
晏倾听到外面那句,俊脸霎时就白了。
他连衣裳都没来得及穿好,直接两手一拢就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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