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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豆大的泪一颗一颗落在他的衣襟上,“小殿下,怎的这般穷酸?”
“别的王孙公子哪个不是佩玉带珍?你倒好,一颗破珠子,留了这么多年都不舍扔。”
秦灼那会儿连着杀敌数日,神色麻木,已然哭不出来,见这忽然冒出来的姑娘如此伤心,便与她多说了一句,“无争,这珠子是他故友所赠,胜过世上所有珍宝。”
那姑娘没再说话,只是同一起把谢无争抬入棺木之中。
彼时,大雪纷飞,天寒地冻。
秦灼说:“北境太冷,无争的尸身不能葬在这里,终有一日,我送他回京去,要让害了他的人偿命。”
那姑娘沉默了许久,又把那颗染了血的萤石珠塞回无争手里,给他盖上棺木便离开了。
秦灼叫住她,问道:“姑娘欲往何处?”
那人答:“京城。”
秦灼又问:“去京城作甚?”
“杀人。”
“要无争死的人是皇帝。”
“那又如何?”那姑娘抬袖抹去眼泪,“谁要他死,我便杀谁,皇帝也一样。”
那姑娘离去后。
又半月,京城传来消息,兴文帝遇刺身亡。
有无名杀手死于上千名禁军的围杀之下,千刀万剐,尸骨无存。
那时候,秦灼连那姑娘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她与无争生死与共数年,甚至不知道这个少年心里藏了怎样的秘密。
无争最宝贝的是,一颗萤石珠。
他这一生做的出格的事,也不过就是有一次喝醉了,跳进河里捞月亮。
镜中花摘不得。
水中月捞不到。
后来,秦灼很多次想起无争的时候,总是想起那天晚上他喝了许多酒,清澈的眼眸格外的亮。
他站在河边,摇摇晃晃,指着那水中月,轻声说:“看,那是我的月亮。”
秦灼的思绪飞远了,直到身旁的晏倾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才猛然回过神来。
晏倾低声耳语:“看她杀人也能走神?”
秦灼道:“忽然想起了一些事。”
她其实是个很迟钝的人。
两辈子加在一起,也就年少时喜欢晏倾,欢喜的人尽皆知。
后来,伤情伤心,也就不想着情爱之事了。
她前世与无争在北境好几年,日日都在一处,骑马射箭、吹风赏月还共生同死的,旁边许多人都在撮合她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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