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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顾公子忍不住开口道:“高庆忠以前不是做山匪的吗?想来这事没少做过……”
秦灼开口打断道:“你去?他再把你给绑了反过来要挟我,你是怕我爹爹一个人在那,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会闷坏了不成?”
“是啊。”顾长安直接回答道:“义父这会儿心里肯定内疚得很,觉着自己又拖累了你,说不定还吃不下睡不着得难受着呢。”
秦灼闻言顿时:“……”
她刚猜到爹爹现在八成被高庆忠带来了北境,作为要挟她交出北境兵权的筹码,心里就忍不住想:
当初要是坚持让爹爹离开京城就好了。
哪会有今天这事?
不说别的,至少不必吃这些苦。
照秦怀山的性子,这次被皇帝交到高庆忠手里用来要挟自己女儿,心里必然也难受得很。
原本好好一个富贵闲人,却总是被卷进这样那样的风波里。
晏倾见状,低声安抚道:“秦叔性子温良,向来随遇而安,高庆忠知道他还有用,必然也不会苛待,你别担心。”
谢无争也劝道:“探子也说高庆忠和那三万人马即将抵达北明城外,若秦叔也一道来了,不出两日,你们父女便能相见了。”
秦灼静下心来,又坐下,端起茶盏喝了大半杯茶。
今儿日头虽好,风却极大,天也冷。
不久前倒的茶水,这会儿已经凉透了。
她喝了冷茶,定了定神,又道:“我觉着这个高庆忠不会贸然进北明城。”
顾长安不解道:“这话怎么说?”
公子爷旁听了她们商议要事好几回,如今已然悟透了“不懂就要问”这话的真义。
若是他一开始听得云里雾里的时候没问明白,到了后头那可就真的一点都听不明白了。
也就是顾公子脸皮厚,无论什么时候都敢问,如今也能在众人之中混做个臭皮匠了。
当世名将的名头秦灼都听过,她又比旁人都多活了一世,对高庆忠这人的秉性也多少听说过。
这人上辈子跟高妃没什么关系,纯属拿准了时机,在天下大乱之际带着他那些山匪兄弟抢地盘,强行征兵做了一方乱党,后来又被皇帝招安,封将。
这一世,也不知他怎么就成了高妃的兄长,三皇子的舅舅。
秦灼不好那这个说事,便说:“就冲高庆忠偷偷派人给宋文正送信这事,足以看出此人心有城府,不是一般的鲁莽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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