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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心疼?
即便是这样,晏倾那疼也不是装出来的,十分的疼,他只说一分,大概还是怕说不疼,又是在骗她,她又会不开心。
医圣老前辈说晏倾的身体如何他自己最清楚,或许还因为听她说了前世之事惊心不已,存了几分此生不管还能活多少时日,都要与她朝夕相对,再不虚度一刻光阴的念头。
秦灼想到这里,暗暗想着:
看来,我得对晏倾更好一些才行。
她也没同老前辈再往下说这些,只道:“往后还得劳烦前辈,每日至少给他诊一次脉,结果如何,不必与他细说,直接告知与我即可。”
花满天道:“行,反正老夫被你逮住,没个一年半载的,肯定是走不了了。”
秦灼知道他也就是这么说说,花辞树都还没到北境,这位老前辈没见到自个儿徒弟是绝对不会急着离开的。
她也不与他废话,又继续道:“他这伤要怎么治,要用什么药,前辈也只管同我说……”
“顾小友也跟老夫说过差不多的话。”花满天回想了片刻,又道:“而且他比你还多了一句,他说用多少银子都行。”
秦灼闻言,失笑道:“自然是多少银子都行的。”
“可惜啊,这不是银子的事。”花满天叹了一口气,又与她说其实最好还是请灵云观那位张掌教来一同救治晏倾,只是张掌教已经好几年没出过山,也不知能不能请得动。
又说沈归一虽然内力不浅,但毕竟太年轻了,前些天为了替晏倾压制似乎损耗过多,不得不就地闭关,他们一行人来北明城的时候,那位沈道长还未出关,不晓得还要多少天才能恢复。
秦灼听了,便将这事记在心里,想着让人去灵云观走一趟。
她与花满天又说了几句,便转身去前厅同众人商议正事。
“殿下!”花满天在身后喊她,“这汤药马上就煎好了,你要不要再等会儿,亲手端过去啊?”
老前辈原本是存了几分笑话她的意思。
谁知秦灼闻言,竟又折回了回来,“好啊,那我就在这等前辈煎好了,再给他端过去。”
她这样一来。
反倒把花满天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本朝女子大多崇尚温柔含蓄之美。
虽说总有那么几个特立独行的,但如同秦灼这般脸皮厚到如此地步,对一个好地毫不遮掩的,实在是举世难寻。
如此,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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