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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殿下与晏大人日后作何打算,便同跟皇帝说晏大人不知被殿下灌了什么药,头发都白了,人也一直昏迷着……”
曹宣武在官场混了许多年,虽是个武将,心思却颇深,既在皇帝问话时,知无不言,又在回答时七分真理掺了三分假。
又把同皇帝说了什么话,全都告知秦灼。
还真是两边都不得罪。
与此同时,曹宣武还在信中大倒苦水,说自己回京之后,便受皇帝猜忌做了冷板凳。
信的末尾处,曹宣武还问了一句,“我离开临阳关之时,晏大人尚在昏迷之中,不知他眼下可曾醒转?”
秦灼抬眸看向晏倾,“曹宣武倒是聪明,这时候还不忘给你留后路,不枉你救他一场。”
曹宣武同皇帝说晏倾重伤昏迷之际,不知被大殿下怎么了,人还能不能活也不知道,反正眼下是白了头,日后就算晏倾站在秦灼这边为她做事,也可以说是被秦灼逛了迷魂汤,才倒戈的。
若是晏倾哪天想回到皇帝的阵营去,只需说是他恢复了神智,按他的本事,只要他想,就算这个说法再离谱,也能说成真的。
晏倾对上她的目光,缓缓道:“我用不着后路。”
他说:“我这辈子,只与你同路。”
议事厅里的众人忽然听到这么一句,简直猝不及防。
一时间低头的低头,看向别处的看向别处。
顾公子最无语,在一旁看了看秦灼,又看了看晏倾,用眼神示意:你两干什么呢?
说正事就说正事,突然来这一句是要作甚?
你两把眼神收一收,啊喂!
“咳。”最后还是谢傲鸿轻咳了一声,打破了这有些微妙的气氛,“既然晏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曹将军也未必就是想留后路,在京城与皇帝虚伪与蛇不易,说话真假参半也是难免的。”
说实话,当初秦灼让曹宣武那几人回去,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
只是曹将军在这方面十分上道,竟做得比她想的还好许多。
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众人说完京城时,暗探又说了冯夫人的病已然大好,花辞树派人将她送回了白衣山庄静养的事。
冯飞翼闻言,当即又起身,对秦灼抱拳行礼,再三言谢。
秦灼不愿受他的礼,温声道:“救你夫人的是花美人,你要谢到时候等他来了,你谢他去,不必谢我。”
冯飞翼却道:“当日若非殿下开口让花大夫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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