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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
策马跑出小一段路,她忽然又放慢了速度,停下来,低声问他:“可还坐得住?”
晏倾揽着她的腰,抱得很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怀里。
开口时,却隐忍至极,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秦灼被他抱着,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透过层层衣裳,传到她身上。
真冷啊。
她被晏倾抱着都觉得遍体生寒。
那晏倾自己……该有多冷?
秦灼仰头,把马上就要溢出眼眶的泪逼出去,尽可能语气自然地说:“疼就说出来,别忍着,谁受伤了都会疼的,说出来又不丢人。”
晏倾一时间没吭声。
秦灼又道:“我现在就可疼了。”
她策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脸颊被风雪吹得泛红,鼻尖是红的,双眼是红的。
“我伤口疼,心也疼,哪哪都疼。”她想语气如常地跟晏倾说话,可一开口,声音都疼得发颤。
晏倾说不出话来,只能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你说话。”秦灼说了许多,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晏倾开口,不由得咬牙道:“别不吭声。”
晏倾声音虚浮,“有太多的话想说,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秦灼道:“从哪说起都行。”
“好。”晏倾应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去北漠之前,我曾修书给我二姐,可惜北漠境内书信断绝,还收到回音。二姐夫君是明家嫡长孙,明家世代铸造兵刃,手握数处铁矿、铜矿,日后你若想要明家助力,用晏家旧交之名,再许之以利,对你来说收入麾下不是难事……”
秦灼并不想听他说这些,只是他如今伤重,又是自己让他开口说话的。
好不容不是一个字两个字三个字那么蹦。
她也只得忍了,好生听着。
晏倾见她不语,而后又道:“你杀了拓跋贤,击退北漠军之事,不出十日就会传回京城,皇帝听闻必然坐不住,定会想方设法召你回京,派人来接掌兵权,你切记……”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
秦灼扬鞭,马跑得越来越快。
她同晏倾道:“你还是别说话了。”
本来就伤的这么重,还费力伤身说这么多话,简直是在耗命。
“你切记,无论如何,要将北境兵马收为已用,不可交出。”晏倾却没听她的,只继续道:“你要手握重兵,才有生机,与皇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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