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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立马又补了一句,“方才追过来的时候,险些掉进了陷阱里,满手都是泥。”
秦灼闻言,不由得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两眼,“你人没事吧?”
“没事……”谢无争声音有些轻。
他见晏倾跟秦灼两人都坐在车厢前,索性也在外头坐下了。
谢无争想接过缰绳驾车,秦灼没给他。
她说:“你们这一路施展轻功过来,也挺累,坐着歇歇吧。”
谢无争就没再同她争。
偌大一辆马车。
车厢里是空的。
前头坐着三个人。
秦灼在中间,谢无争在左,晏倾在右,逆风踏雪走着来时路。
马蹄和车轱辘在雪地上印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刚来忽然冒出来劫走你的那些人……”谢无争举目四顾,有些不解地问秦灼,“怎么来的那么快,走的也那么快?”
最奇怪的是,他们是来劫秦灼的。
现在秦灼自己驾着马车回来了,看模样,也不像是动过手的。
“那些是白衣山庄的人。”秦灼道:“冯飞翼,冯六叔,就先前在京城劫走花辞树,我追到城郊破庙去,后来你们都来了,还喝过他们煮的牛肉汤的那回,还记得吧?”
“记得。”谢无争对那夜的事记忆深刻,“只是冯六叔和白衣山庄的人怎么会忽然来北境劫走你?”
“他这回不是为了私事,是为国事。”秦灼一边赶车,一边同两人说着冯飞翼和白衣山庄那些人的来意。
顺带着还把那些青年人的肺腑之言说了几句给他们听。
晏倾闷不吭声。
像是在琢磨什么事。
谢无争颇是感慨,脱口而出便道:“江湖侠客多义气,碧血丹心真男儿!”
“无争说得好。”秦灼道:“这次有他们来北境相助,我忽然有了一个比直接带兵同北境硬碰硬更好的办法。”
谢无争当即开口问道:“阿灼想到了什么办法?”
秦灼刚要开口说话,曹宣武的呼喊声便远远传了过来,“殿下!”
“殿下!”
这位曹将军的嗓音是真的大。
后头一众禁卫跟着他喊“殿下”喊得震天响,这两字在漫天风雪里回音阵阵。
秦灼听得直头疼,只好同无争说:“咱们进城之后,关起门来再细说。”
无争点头说:“好。”
一旁的晏倾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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