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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土,既然迟早要与之一战,我等宁可血洒城关,也不愿苟且求生!”
连这些江湖人都知道,大兴跟北漠和谈根本就是一张废纸,北漠拿到了粮食物资,说翻脸就能翻脸,人家兵力强盛,是否守信全在其一念之间。
大兴这边完全处于劣势。
可皇帝和冯河那些老大臣还是一力主和。
秦灼不愿同他们扯皮,这才用和亲的名头先到北境来,一路上收粮草集物资之余,都在琢磨如何以少胜多。
可惜北境将士军心已乱,一时间难以重振不说,两方兵力又如此悬殊,北漠人本就高大强悍,他们生于此长于此,适应气候且耐寒,即便能从别的地方调兵马来也难以同他们抗衡。
更何况,现在还调不动其他地方的兵马。
对秦灼来说,冯飞翼这一行,三百余人,简直是从天而降的意外之喜。
江湖人士,武功不俗,来去如风,以一当十不成问题,或许还能以一当百。
最可喜的是,他们所想同秦灼是一样的。
“诸位说的不错!”秦灼听他们句句皆是肺腑之言,索性把缰绳抛给冯飞翼,直接站了起来,“可诸位有没有想过,大兴不止我一个公主,你们劫走了我,朝廷还会送别的公主去北漠和亲?”
众人听到这话,一时间都沉默了。
离秦灼最近的那个青年人低头想了想,直接道:“若皇帝昏了头非要这样做,谁也没有办法。我等能做的就是同天下有血性的英雄一起拼死守住北明城,但凡我们还有一个人活着,就不许北漠人踏进北明城一步!”
秦灼闻言,不由得朗声夸赞道:“好儿郎,有志气!”
那人被夸了一句,刚要接话。
便听秦灼又道:“只可惜,有勇无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刚被夸了好儿郎,又被说有勇无谋的那个青年人不由得高声问道:“你若是有勇有谋,何至于被皇帝送来和亲?”但凡聪明点的,早就在半路就跑了。
最后一句,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秦灼便开口道:“我不是被迫,我是自己要来的。”
这话一出,众人齐齐看向了秦灼。
山林里风雪飘摇,她站在车厢前,一袭红衣飞扬。
整个人都被夜色笼罩着,连面容都看不太清。
可这风雪夜,掩不住她清澈明亮的双眼。
冯飞翼不由得开口问她:“秦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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