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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就算裹着锦被,生着火炉也冻得不行。
这北境的风雪不是一般地催人。
一帮从京城随行而来的宫人侍女们,脸蛋都被吹地糙了不少。
“那就快些入城。”秦灼这一路上接到了不少有关北境的消息。
而且都不是好消息。
北境将士因为徐老元帅及徐家四子同日阵亡,又被北漠大军乘胜追击打得元气大伤,只能退守北明城。
现下有一半是伤兵,士气十分低迷。
秦灼想了很多鼓舞士气的法子,最好的办法是带将士打一场胜仗。
打胜仗比说什么做什么都管用。
可现在,最难就是怎么把这场仗打赢。
她坐在车厢里冥思苦想。
杜鹃和采薇见状都不敢出声打搅她。
连时不时就要凑到她边上的初五,在角落里乖乖地蹲了一会儿,就跳下马车,朝谢无争所在的车厢去了。
外头的天色越发的暗了下来。
送亲队伍行过山脚,又上坡,行至高处便能看到北明城的灯火。
呼啸而来风,吹得车厢外的人都有些睁不开眼。
可就在这里,山坡忽然冒出好几百号人来,策马飞驰冲散了送亲队伍前面的侍卫。
这些人全都带着银白色的面具,掩去了相貌。
当先几人骑马直接就朝四驾并驱的那辆主马车冲去。
“吁!”车马惊得连忙勒住缰绳,停下马车。
“发生了何事?”秦灼掀开车帘往外看去。
刚好这时候,冲在最前面的那人一鞭子把车夫抽倒在地,自己跃上了马车,拿起了缰绳便调转马头,朝另一边疾驰而去。
杜鹃和采薇被晃得重重地撞在了车厢上。
秦灼见状连忙伸手拎住了两个小婢女把她两用巧劲扔到雪地,然而翻身上前,朝忽然出现夺马车的那人出招。
四驾并驱的马车并不是那么好操控的。
再加上那人还要躲避侍卫们的追击,两三下就被秦灼摁住了。
“秦姑娘,是我!冯飞翼!”冯飞翼也怕马儿受惊会失控,勒着缰绳不敢松手,单手同秦灼过招,很快就被压制住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提前告知对方自己的身份。
秦灼有些诧异,“冯六叔?”
这位白衣山庄的六叔上次出现就是驾着马车经过闹市,当着满街行人的面把花辞树给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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