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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红衣,墨发也用红发带束成了高高的马尾,带了几分少年的利落,又不失少女明媚。
晏倾看着她,只觉得:
红衣与雪,最是相配。
曹宣武站在他边上,说完那两个字之后就等着看晏倾的反应,结果他根本不接话了,旁若无人一般继续看秦灼。
曹宣武这辈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拿一个人完全没办法过。
可话都问出出口了,没得到答案就走开,他又实在不甘心。
“晏大人。”曹宣武再开口,态度就明显好了很多,“你跟我交个底,你把秦灼经过各城所作之事上报京城之后,上面那位怎么说?”
晏倾看了他一眼,缓缓道:“没怎么说。”
“这没怎么说是怎么个说法啊?”曹宣武这下是真的有点沉不住气了,“皇上总不能任由秦灼真的把咱们大兴的半壁江山都搬空吧?要知道她这次是去北漠和亲的,这些粮食财物若是都带到北漠去,对大兴可不是什么好事!”
晏倾并不答话,反问他:“那对曹将军来说,什么才是好事?”
曹宣武一时无言:“……”
秦灼去北漠和亲这事说起来,对他来说是好事。
他一开始是挺庆幸的,毕竟他同秦灼有过节,这人倒霉,他日后就能好过。
可这一路走来,曹宣武原本的那点庆幸尽数消去,越发地开心不起来。
大兴送公主去北漠和亲是国耻。
纵然把他事办成了,日后可以加官进爵,可作为武人,无力保国土,反倒要送公主去敌国和亲来换取安宁,这一笔记入史册,日后千年百世定然都要被后人所耻笑。
过了一会儿。
晏倾见他还是不语,缓缓开口道:“我与曹将军一般,与殿下有私怨,她远去北漠,日后再也回不到大兴,原本对你我来说原是一桩好事,可我并不高兴。”
曹宣武闻言,心里咯噔一下:
这这这……这个晏倾怎么突然跟我推心置腹起来了?
这种话是能随便跟人说的吗?
曹宣武满心不解,只好顺着他的话问:“晏大人为何不高兴?”
晏倾侧目看向他,眸色如墨,正色道:“北漠兴兵犯我国土、杀我将士,国仇当前,何谈私怨?”
曹宣武听到这话,心下忽然忍不住开始自问:国仇当前,我却一心记着私仇,难道我还不如十九岁的晏倾?
晏倾见他微微低头,当即又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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