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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字里行间还暗示,只要他能顺顺利利把秦灼送到北漠,不让她在半路上生事,把和亲这事办妥,回朝就能加官进爵。
这忽然一个峰回路转,简直连转了好几个弯。
曹宣武送秦灼都离京十日了,这会儿心里还有点不踏实,生怕前路还有弯,会不停地转。
可他是个武夫,虽然手段比别人歹毒些,这城府到底比不上那些搅弄风云的文臣,所以一路上曹宣武都在想办法跟晏倾搭话。
这少年盛夏之际入朝,带的是从六品的乌纱帽,眼下是腊月,满打满算才小半年的功夫,就升到了当朝正三品,数遍历朝历代都没有哪个官能升得这样快。
其运道之盛,心思城府之深,令人咋舌。
可奇怪的是,京中盛传晏倾与秦灼反目成仇,她们这一路上都不说话,甚至当没有对方这人,看着又跟反目成仇不太一样。
晏倾总是静静地站在某个角落,沉默地看着秦灼。
看她教那个小哑巴读书写字,带着他练剑,与他同桌而食……
晏倾在看他们的时候。
曹宣武就在看晏倾。
他也不知道会不会也有人偷摸地看着自己。
反正他按李公公说的做了,暗中观察,若有异常,立刻派人回禀皇帝。
曹宣武觉得异常挺多的,每天回房关起门来,都要写好几页宣旨报于皇帝知。
桩桩件件,几乎事无巨细,如此写了十来日,搞得他都觉得自己似乎还有当暗探的潜质。
只是不知为何,送出去的消息,从来没有回音。
他有时候也琢磨:是不是皇上觉得我写的都是废话?
难道我觉得异常的地方,皇上都不觉得是异常?
曹宣武怎么都想不通,但一直等不到回音,他也有点坐不住了,便索性来找晏倾问问他给皇帝送的消息有没有回信。
结果又撞上了这位晏大人黯然独立。
曹宣武把原本一上来就要说正事的心思压了压,开口便问他,“晏大人这是看什么呢?”
晏倾嗓音清冷道:“曹将军眼中看到了什么,我便在看什么。”
曹宣武被噎了一下,心里顿生不悦:
论品阶,你我都是正三品,你平时里都是一副清高样,碰了面连句寒暄都没有就算了,现在我跟你搭话,你还这个态度?
说到底,我在朝中也比多待了十几年,什么高官贵胄没见过?
轮的到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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