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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节度使的兵力,朝中又缺兵少将,为何还要自请出征,这不是去送死吗?”
“形势是会变的,北境只有数万兵马,放在北漠二十万大军面前,不过十之三四,少归少,总比没有强。”秦灼道:“打仗本来就是像是豪赌,以为稳赢未必会赢,以为会输的,也未必会输。”
更何况,越是看起来没有胜算,打赢了才更能鼓舞士气。
萧婷和萧雅都有点不懂她究竟是怎么想的,都是一脸的茫然。
秦灼饮了一口茶,缓缓道:“古来着戎装者,就是血流尽了,也要守住家国。”
两个小公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只有十七岁的秦灼会说出这样话来。
此时的她们也并不明白这句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但这一刻,她们看见了秦灼眼底的光。
好像无论做什么,都充满了希望。
这一天,萧婷和萧雅在偏殿陪了秦灼许久。
皇帝在太医们的救治下,昏睡过去。
太医说是伤未愈,又急病交加,从白日里到入夜,都没醒过来。
秦灼亲自去确认过,这次是真的昏迷。
先前皇帝在行宫遇刺,也受伤昏迷过,只是那伤不至于重到昏迷两天的地步,他就早就醒了琢磨着怎么算计无争,后来算计了假的大殿下,回来一个真的大殿下,皇帝骑虎难下又吐血昏迷了一次。
当时秦灼怀疑他是假装的。
许是装鬼装多了真见鬼,皇帝这会儿倒下了,北漠那边还等着回话,大臣们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
当夜,秦灼留宿偏殿。
萧婷和萧雅跟着留这。
三人说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可从来没有睡一块过。
为了两个小公主不争床榻,秦灼直接占了,又让宫人们摆美人榻来,萧雅和萧婷一人一榻,各自歇下。
这两人上半夜一直翻来覆去,时不时说几句话。
如今这情形,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一直熬到了后半夜,萧婷和萧雅才睡了过去。
秦灼在盘坐帐内,闭目修习内功。
殿中烛火未灭。
有夜风潜入,吹得火光明明灭灭。
秦灼听见殿外脚步声来来去去,像是太医们还在皇帝那边忙活着。
此时偏殿外忽然想起了敲门声。
宫人内侍们都被遣了出去,萧婷和萧雅都睡着了。
秦灼起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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