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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争见状,又道:“我让人给秦叔熬了参汤,待会儿就会用来。”
秦灼闻言,含笑道:“无争真是温柔体贴。”
秦怀山闻言,不得轻咳了两声。
秦灼见状,连忙上前道:“爹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秦怀山道:“没事儿,就是嗓子有点痒。”
“嗓子痒啊。”一旁的顾长安连忙端茶递了过去,“那喝点茶,润润。”
秦灼见状,不由得感慨道:“看来,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
正说着,杜鹃端着热水进来,请她过去洗漱。
秦灼洗了把脸,又漱了漱口。
初五原本是一直跟在她边上的,瞧见那盆水之后就离了好几步远。
杜鹃伺候完秦灼,瞧见那狼少年在屋里,不由得“呀”了一声,“初五!你又不穿鞋!”
“再去打盆水来,给初五也洗洗。”秦灼洗漱完之后,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笑道:“对了,让采薇把他鞋也拿过来船上,头发也得梳起来。”
杜鹃应声去了。
不多时,她们同送吃食、参汤的侍女一道入内。
佳肴摆了满满一桌。
初五被采薇和杜鹃两个围着又擦又洗的,他原本还很不乐意,朝两个小婢女姐姐哈气。
像只随时会攻击咬人的狼。
秦灼就在边上用点穴的那指轻轻敲着桌面。
大有你不听话,我就点你穴道的架势。
初五上次已经受够了不能动的痛苦,这回只能委委屈屈地忍着,任由采薇和杜鹃两个把他擦来洗去。
小模样憋屈极了。
等一洗完,他立马就离两个小婢女远远的,杜鹃追着他穿鞋,屋里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秦怀山说:“我都躺了好几天,扶我起来。”
秦灼听花辞树说过爹爹没什么事了,便与顾长安扶着秦怀山下榻,在桌边落座。
她跟顾公子各自在爹爹一左一右。
初五闹了一会儿之后,就跳上了她另一侧的椅子。
在边上就是谢无争。
五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秦怀山食欲不佳,坐了一会儿,忽然想起自己受伤,家中长辈必然忧心不已。
他说:“我得回侯府一趟……”
“您的伤还没好,得多养几日才好出门,大夫特意交代过的。”秦灼道:“我昨儿刚回城就派人去侯府同老侯爷和老夫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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