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阅读模式-查看完整内容!
的事情出来,更待何时?
花辞树一向毒舌,可在秦灼面前既不能怒骂,也不好暗讽。
“真是跟你多待一刻,都要短命几年!”他憋了半天,扔下这么一句,直接就翻身离去。
“哎……”秦灼伸手想抓住他,谁知花辞树反手就是三枚银针飞了过来。
她连忙翻身避过。
眨眼间,银针穿入屏风,花辞树人去无踪。
秦灼抬手拂了拂有些微皱的衣袖,心道:可惜了。
这次让花美人跑了。
下次想单独同他说话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她这样想着,缓步走到榻边,拿过一旁的小板凳坐在秦怀山跟前。
“爹爹,你睡的还真挺沉。”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都这样了,您也没醒。”
“不过能睡是福,您安心睡着,有些话,您要是醒着,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同您说。”
其实秦灼跟秦怀山说话,很少用‘您’这样的尊称,总觉得不过亲切。
此时爹爹睡着。
她反倒一口一个‘您’的。
秦灼坐在榻前,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抬手揉了揉鼻子,跟她睡的正香的爹爹说:“我做事其实一直都太冲动,脾气也不好……”
她说:“三年前在永安,容氏卷走了我们所有的财物,我说要报官您不肯,我又急又怒一个人策马追出城去……”
屋里静悄悄的。
只有秦灼一个人的说话声。
她趁着秦怀山睡着,提起了从前自己忌讳莫测的那一天。
那是秦灼十四岁的冬天。
比从以往任何一年都冷。
容氏跟人跑了那天,下了好大雪的雪。
秦灼仗着自己自幼习武,提剑策马怒驰百里,在荒郊将人追上。
容氏那个相好是先前常来永安做生意富户姓李,还带了七八个随从,她那时正怒火中烧,打伤了人,对容氏和那个姓李的步步紧逼。
直到悬崖之上,他们退无可退。
容氏说愿意把所有财物都归还,姓李的哭天抢地说他们是真情,求秦灼放过他们。
容氏说:“我同你爹爹成婚这么多年,一直相敬如宾,毫无情意可言。他分明是心里有别人,才这样冷待我!”
那时候秦灼还不知道自己并非容氏所出。
她只知道这个要她从小读女戒学规矩的娘亲做了最让人不耻的事。
才刚落
退出阅读模式-查看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