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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顺眼,可好歹也认识了这么久,可见不得别人这样。
顾公子上前就问:“你谁啊?你到底是来干嘛的?能不能做点有用的?不行就赶紧走人,在这废什么话呢?”
花辞树见他还没认出自己来,还能同先前一般见面就吵,真真无语了。
“闭嘴,一边待着去。”花辞树扔给顾公子这么一句,又朝晏倾道:“这不行那不行的,真是麻烦。”
晏倾也不恼,只道:“有劳。”
姓晏的难得这样好脾气,顾公子又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花辞树就算想撂挑子都找不到由头,只能从袖中取出一个药瓶来,取出一颗药丸塞进秦灼嘴里,然后道:“既然如此,就让她服了药,再动一动,把过于充沛的精力发泄完,出出汗。”
顾公子闻言不由得开口问道:“怎么个动法?”
“自然是……”花辞树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伸手把绑住秦灼手腕的发带解开了。
秦灼当即翻身下榻,伸手就去拉就近的晏倾。
后者侧身避过。
她又往前两步,把手伸向了顾长安。
花辞树看着顾公子狼狈地闪躲,又要护着腰、又要小心手腕上的伤,心情愉悦道:“对,就是这样耗完她的力气即可。”
“耗完她的力气?”顾长安无语至极,眼看着来不及躲闪就直接转身往花辞树这边来,“这要怕是要本公子的命吧?!”
花辞树眼看着顾公子祸水东引,秦灼朝自己这边来了,连忙拿手里的发带覆住了她的双眼,然后绕至其身后打了个结。
“这是什么新花样?”秦灼反手就掐住了花辞树的腰,把人带至身前。
花辞树没想到自己会被抓住,连忙朝晏倾求助:“晏倾!”
后者掠过来,在秦灼肩膀上点了一下,促使其松手,然后在她把手伸向自己之时,快速往后退去。
屋里三男一女,各站一边。
顾公子慌得不行,屏住了呼吸。
花辞树险些失了清白,此时惊魂未定。
晏倾旧伤未愈,又耗费内力,气息不稳,用手死死地捂住心口。
偌大个闺房里,灯烛未点。
秦灼又被蒙着眼,神志糊涂竟忘了要伸手把发带扯掉,就这样耳听周边动静,被三人引得在屋里来回走动。
像极了话本子里懂不懂就蒙住双眼,让宠妃美人在边上围成一圈,抓到谁就让谁侍寝的昏君。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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