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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厮侍女分列两旁,等候已久。
经过此处的行人瞧见这阵仗,都忍不住停留多看两眼。
有人议论:“长宁侯府摆这么大的阵仗,莫不是要接驾?”
全京城都知道长宁侯府的秦二爷是陛下的养父,说是养父,也就不是亲生的,那父女关系好的跟亲生的没有两样。
宫中有宴,陛下必定会邀秦二爷进宫赴宴。
闲暇时,陛下和晏相还常常出宫来看这位秦二爷。
只是陛下来无影去无踪,先前都没摆过这样的阵仗。
“这哪里是陛下要看养父,分明是秦二爷好事将近!”有知情者,将秦怀山跟燕三娘的那点事,从许多年前说到了现在。
“一个是高门贵女突然遭难,嫁了富甲天下的富商,丈夫早逝,她撑起夫家,养大了前头夫人生的一双儿女,如今一切都安定了,再寻旧梦。”
“一个是侯门公子卷入风波,带着年幼的陛下远走,千里飘零,他吃尽苦头,终于将陛下养大成人振兴天下大业,如今诸事皆定,重遇良人……”
有个年纪稍大的老秀才,从秦怀山他们年少时就爱听这京城里的各种传闻。
这长宁侯府的秦二爷和燕三娘,也曾是此间风云人物啊。
人群里有个衣着破烂的妇人听到他们说的这些话,仰头看着长宁侯府华丽的门楣,有些痴痴的。
旁人都在热热闹闹地议论着。
她就那么痴痴地望着“长宁侯府”的牌匾,眼里充满了向往和贪婪。
忽然间,马蹄声近了。
马车高声道:“二爷回府,劳烦诸位让让!”
站在侯府门前听书似的众人十分识趣地往两旁让开。
只是众人都很想看看秦二爷和燕三娘再续前缘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谁也没有立刻走,反倒站到边上开始张望。
只有那衣着破烂,乞丐婆子一般的妇人没有挪地。
她望着长宁侯府的大门许久,听到马车车轱辘滚动的声音仅在耳边,才转身看着马车。
奢华的马车停在了她面前。
“你这人怎么回事?挡在侯府门前做什么?”车夫也是个好脾气,都这样了还不骂人,只是皱眉,“快些走开。”
那妇人不走。
车夫眼看着二爷要掀帘出来了,立马跳下车伸手想把那妇人拽开。
谁知手刚碰到那妇人,对方就倒下了。
“你、你……”车夫被她此举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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