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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哪有心思去想什么情爱、将来。
“可是,芊芊,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心动的滋味。”花辞树看着她,正色道:“我也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可一想到余生若能与你相守,我愿意穷尽一生去学。”
同样都是自小没有父母疼爱的孩子。
举步维艰地长大。
每一天都在为了活下来了而庆幸,又为明天要如何保住性命而忧虑。
何其相似的两个人。
连心中所想都近乎相同。
花辞树明白林泽心中所想,愿意为她除去所有忧虑,耐心至极。
这样的花辞树,林泽说不心动是假的,只是她这么多年小心谨慎惯了。
看到天大好事砸到自己头上,也不敢马上伸手去接。
林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花兄,你这样,我真的……”
“你要是真的缓一缓,那我给你一天时间。”花辞树却在此时忽然退了一步,“明日是七夕,我在望月湖等你,若你想好了,就来见我。”
林泽听到他退步,心里并没有放松的感觉。
一天时间。
她心里这么乱,也不知道能不能理清楚。
不过有一天,总比马上要说出个答案来要些。
“好。”林泽轻声答应了。
“那我先回去了。”花辞树理了理凌乱的衣衫。
两人就站在榻前说话,他忽然做这样的动作,就像是两人刚做了点什么似的。
林泽想说什么,又没好意思张口。
毕竟花辞树方才说的那些话,已是求爱无疑了。
她模样生的是不错,但是以前女扮男装的时候,总被人姑娘嫌弃太过唇红齿白,后来换回女装,又跟朝中同僚们早就处成了兄弟,连顾长安那样天天喊着要娶夫人的,最恨娶的那几个,都没考虑过她。
算起来。
花辞树是第一个说喜欢她,为她心动的人。
林泽为此愣了许久。
直到花辞树说走,她才回过神来,抬头道:“那我送送你。”
“你还是别送了。”花辞树看着她略有些红肿的唇,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唇,“现在出去,你更说不清楚。”
林泽见他如此动作,立马就走到铜镜前去照了一下。
这一照,她立马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花辞树方才那哪是亲啊,明明是咬!
“我以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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