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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微微一滞。
她不知道秦灼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小名的。
更搞不明白花辞树怎么会跟着秦灼喊。
林泽曾同花辞树在东临待过一阵,两人都不提那夜醉酒之事,有的都是公务往来。
后来回了京城,虽然两家府邸离得近,上朝下朝天天见面,但凡有宫宴、私席,总会把他俩的座位排在一起。
林泽也曾感慨这天底下的巧合真是多到离谱。
连今早,花辞树打马过长街,不倒别人门前,偏偏倒她家门口这事也是……
林泽想了许多,拿出练了将近二十年来的淡定从容,笑着喊了花辞树一声:“花兄。”
花辞树对这个称呼却明显不怎么满意,“你喊我花兄,难道是想让我喊你林兄?”
“花兄,想怎么喊都可以,只是你现下身体不适,还是先不要说这些了。”林泽想端了汤碗就先撤。
谁知她的手刚伸出去,就被花辞树握住了。
花辞树一拽,林泽整个人就往榻上倒去。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抱住了。
林泽睁大了眼睛,惊声道:“花兄!你这是做什么?”
这位花大人方才还虚弱得不行,一副要晕的样子。
而且守身如玉得很,扶都不愿意让婢女扶一下。
现下,对着她这是做什么?!
花辞树的手握住了林泽的腰,把她往上一托,这姿势既是紧固,又充满了旖旎。
他低声道:“我累了好些天,参汤不管用,你能给我一颗糖吗?”
林泽都无语了。
你都动手了,都上榻了,都那什么了……
结果你就为了跟我要颗糖?
她心说:又不是喝苦药,吃什么糖啊?
但林泽明显感觉到自己要是说没有,后果不知会是什么样。
她连忙道:“有、有的!我府里多的是糖,花兄,你放开我,我这就让你给你取来。”
“可我现在就要。”花辞树说着,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又吮又舔……
如同孩童拿到了最爱的饴糖,不舍得一口吃掉,而是一点点细细品尝。
林泽被他吻住的那一刻起,就呆住了。
几乎是任君品尝。
等她反应过来,想反抗,却已经毫无反抗之力。
“唔唔……”林泽有些喘不过气来,整张脸都涨红了。
花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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