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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皮子是真的溜。
说这么一大段,一气呵成,都不带停顿的。
秦灼起身就要过来把他拎起来揍。
晏倾伸手拉住了秦灼,与她低声耳语道:“听到了么,陛下?”
“听到什么?”秦灼拳头都痒了,恨不能把顾长安当场揍成猪头。
“大婚半载,尚未使陛下有孕,是我的过错。”晏倾在她耳边低声说:“看来,以后夜间还需多来几回。”
多来几回你个头啊!
秦灼闻言差点一把将晏倾掀飞出去。
她白天上朝,处理政务,还要管朝臣们那些破事,已经够忙够累的。
夜里总共就那么几个时辰可以歇息。
睡前再来两回,每每觉都不够睡。
顾长安这厮倒好,自己想方设法地窝府里,让小牡丹成亲两月就有喜,还要嘴欠到处招惹。
秦灼深吸了一口气,正想跟晏倾好好说说,‘咱们不着急’、‘咱们还年轻’。
边上的花辞树不信邪了,他说:“这几个月我给晏倾把脉,他的身子,不应该啊!难道是陛下的身子不易受孕?”
花辞树看似只说了两句话,但心里已经闪过许多种可能。
他还没夫人,这生女儿的事想了也没用,只能让陛下和晏倾赶紧些。
不能让顾长安这么得意!
这口气花辞树自己争不赢,怎么也得让晏倾赢。
“陛下请坐,手放在桌上。”花辞树正色道:“臣给您把把脉。”
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好好的,忽然要给朕把什么脉?”秦灼身体底子好,天天练功耍剑,还时不时跟初五和徐丹青他们过几招。
花辞树和太医们天天来长华宫给晏倾请脉,她就在边上看看,有时问问新开的方子。
极少让他们给自己把脉。
她每天强身健体。
真用不着。
花辞树自然不好当面说‘我不能让顾长安得意太久,得赶紧让你俩也开花结果,杀杀他的锐气’,他一本正经地说:“臣许久没有为陛下请脉,此乃臣职责所在。”
秦灼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花辞树。
她心道: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人?
装什么大尾巴狼!
秦灼不想在子嗣之事太过刻意,只想顺其自然。
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抬头看向晏倾。
却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那眼神……
秦灼确实有点抵挡不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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