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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德明叫到楼下。
“你骑摩托车去新封县城,买一床棉被和一床垫的被子,还有枕头回来,今天晚上大章他们要盖。”
并且递了几十块钱给他。
德明二话不说,骑上摩托车就去了县城。
不久他就把东西买回来了。
温小芹看见了连连说:“唉,忘记跟菲菲嫂说了,吉普车上有一床毯子,不用买棉被也没问题的。”
即然买回来了,也是堂嫂的一份心意,只好收下。
他们上次在这里住了一宿后,也是李菲菲帮他们把床收拾干净的。
她从橱柜里把被子拿出来,跟小芹两个把床铺好。
德明又从厨房提来二桶热水,让他们在卫生间洗涮。
洗完澡并没有睡意,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做完。
突然想到潘冠玉和双胞胎妹妹潘照玉前世都是年纪轻轻喝农药断送年轻生命,今世冠玉却在品尝爱情的事。
感受人生无常,生命如过眼烟云。
脑海里思绪万千,奋笔疾书写了一组关于爱情和生命的组诗。
温小芹看他专注写作的神情,仿佛置身于虚幻世界一样,无人可以打扰……
一时看得痴了。
她也拿出随身携带的绘画本,看着窗外的矿山夜景,绘制了一幅画。
直到大章搂了搂她,才恍然回到现实。
上床搂到一起。
外面山岭上传来鸟叫声,树林间有人用手电照着,树下有人用气枪打麻雀。
两人花半小时释放了多日未曾释放的激情。
潘大章又想不穿雨衣,温小芹以奶奶的话告戒他。
“吃那药脸上会长黑斑,人会变丑,然后就会被你嫌弃了。”
潘大章嘻笑着说:“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这辈子肯定是厮守一生了。”
他的手掌上如抓了一把火。
在滚烫的激情中她也没有迷失妥协,依旧是选择安全的方式,完成了一次航渡。
窗外远外山岭树林,还是传来几个青年的欢呼声。
这感觉相当熟悉。
他老家万子岭老宅也是这种环境,经常晚上有年轻人拿着汽枪上山去打麻雀。
这年代不知道为什么麻雀特别多,田野间晒谷场,扑棱棱从远处飞来几百只麻雀,一眼看上去黑麻麻的一片。
这些麻雀危害农作物,能够把整块田成熟的稻谷糟蹋得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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