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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承担责任。现在从头到尾把你们几个如何骚扰并试图强暴三个女孩的经过说一遍,老实一点!”
披肩发不屑地说:“有什么好说的,她们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惹得我们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忍耐不往,于是就想跟她们好好深入交谈交谈,好好跟她们说,她们又故作正经……”
许队长听得血压上升,想冲上去给他两记耳光。
他暴怒地说:“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你的眼里还有一点点王法没有?”
花格衬衣笑道:“王法还不是人制定的,你就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了。你就说想把我们怎么样吧?”
许队长哼了一声说:“不是我要拿你们怎么样,是你们已经触犯了法律,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法律该怎样处置就怎样处置…~”
他叫记录员让他们几个在记录本上签字。
这时审询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探头进来对许队长说:“小许,你出来一下,我跟你说件事。”
许健看见是曾冬所长,站起身走了出去。
曾冬让他跟自己到办公室。
里面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许健看见他都恭敬地招呼:“黄区长好!”
黄区长铁青着脸问曾冬:“你这所长是不怎么想干了吧?赖部的外孙你也敢碰?”
曾冬苦丧着脸说:“黄区,我刚从昌乡回来都不知道这件事……”
痦子GA看见领导回来了,主动走进了办公室。
许健说:“让覃达标跟你汇报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吧。”
覃达标就是痦子,他是副队长,表面上对许健服服帖帖,但是暗地里总想取而代之。
现在见是表现的机会,激动得脸都涨红了。
“其实秋哥他们几个也并没把几个女青年怎么样,那个年轻人看见了就拿石子砸他们三个。可能他经过了专门的训练,秋哥三人都给他砸得鼻青脸肿。后来我们几个赶到,喝斥住了他。秋哥三人乘机冲上去揍他,谁知这年轻人有几分蛮力,当场把他们三人手腕都扳得脱臼,后来还是许队长赶到替他们端回去的。我意思把那个小年轻抓回来,罚他钱赔秋哥三人医药费就行,不听话就修理他。那三个女孩被撕烂的衣服,我让秋哥赔了她们五十块钱。这事也没出现什么后果,没什么事。可是许队长要求把全部人带回来做记录,调查……”
许健瞪了他一眼,心里厌恶地说:“马屁精,拍马屁的功夫就没人比得上你?辖区出的桉件又有那一件是你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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