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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但是头皮屑却是很多。
市场上虽然也有几种牌子的洗发水,还有老式的洗发膏,但是对于这头皮屑好像并没有多大的去除功效。
“以后洗完澡,你都可以用这木梳子梳梳发,把头上的头皮屑除掉。”
有人在座位间玩起了扑克牌。
回想起来的路上三个莲塘烂仔利用赌牌骗人钱财,最后持刀抢劫,被大章制伏,何志宏几人都相视一笑。
刚才他也跟空姐要了一副扑克牌。
“要么我们也来玩牌?”他提议。
座位中间有一个空格,正好用来放牌。
四人兴致勃勃玩了二个多小时的牌。
空姐推来了午饭。
飞机上的午餐,一个餐盒上三个菜,一碟米饭,还有一小碗汤。
“饭菜质量也不错哦。”
温小芹把一些肉片都夹到了他的碗里,一个海鸭碱蛋,她要了蛋黄。
飞机上饭菜,空姐是用电热器加热的,口味并不是最佳的。
其实饭菜口味的好差,往往跟自己当时的饥饿情况有关。
潘大章记得吃过最香最难忘记的一餐饭,是在一艘货运船上。
81年刚分田到户那年,他十三岁。
村里要求农户要拿出一定的田地种甘蔗,保证冈州糖厂的正常运作。
潘大章家里几亩沙滩地和二三亩良田都搞来种了甘蔗。
运蔗船可以装载二十多吨,一家人的甘蔗有时装不满一船,于是就只好几户人共装一船。
那年他家跟潘云田家拼装了一船甘蔗。
潘云田跟他一起押运去冈州糖厂。
中午吃午饭的时候,船夫用瓷碗煲仔饭照待他俩人。
当时他禁不仨夸奖船夫师傅煲饭的技术真的好吃,是他这辈子吃过的最香的饭。
就是到现在,他都依旧记忆犹新。
下午三点,飞机准时降落在首都机场。
几人出到机场,一眼就看见一辆凯迪拉克弗雷特伍德桥车。
银灰色的光透视着迷人的魅力。
黄云裕老头咬着一根烟,眯着眼望着出口方向。
这老头戴着一顶鸭舌帽,精神奕奕的样子。
岀站口的人都被他那辆豪车所惊艳到。
“哇,这车豪华大气,一般人肯定买不起。”
“京城人就只钱多,我在广州香港都没有见过这么豪华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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