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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只是一介普通的文学爱好者而已。”
前世是这样。
但是这一世已经有了改变,他的名字如今在诗坛上已经是炙手可热。
骆田饭量很小,只是吃了一小碗米饭。
而一瓶茅台酒除了其他人喝了一小杯之外,剩下的都被曹海涛一人报销了。
还有那盘烤鸭,也是他吃得最多。
吃完饭后,大章还在跟骆田两人交谈。
“你们聊,我和爷爷奶奶去外面庭院散散步。”温小芹对他说。
潘大章点头:“行,我等下去找你们。”
此时骆田揉着太阳穴,脸呈痛苦。
“你们聊,我有点头疼,头晕,我先回卧室躺躺。”
曹海涛站起身说:“骆哥,我送你去房间吧?”
骆田摆手说:“不是很疼,我自己上去,不碍事的。你不是一直希望跟潘兄弟聊聊诗歌吗?今天是多么好的机会。”
他独自离开餐厅去了二栋住处。
望着骆田沉重的背影,曹海涛莫名其妙来了一句:“或许死亡是人生最高境界的解脱。”
面朝大海,我的背后已经是春暖花开。
他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端起来一饮而尽。
潘大章看在眼里,他对曹海涛说:“我们不能熟视无睹,面对发生在面前的事情麻木不仁。特别是对待朋友的痛苦,我们彷若冷血地没有一丝丝的反应。”
他勐地站起身,对曹海涛说:“我们把骆哥带去医院,有病不去医,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任。我们即然是他朋友,也不能任由病魔在慢慢吞噬他的生命。”
曹海涛听大章这样说,也觉得自己有点冷漠。
身边的朋友,相互之间关系这么好,他被病疼折磨,自己竟然不知道陪他去医院治疗。
人家潘大章即刻就想到了这个问题,难怪他会比自己更出色。
“我去外面叫一辆出租车,你去把骆哥带到楼下来。”
潘大章对他说。
他急匆匆朝庭院外走去,被温小芹三人看见了。
“你一个人跑到外面去干什么?”他们担心地问。
“那个骆哥头疼,我去外面叫辆出租车,带他去医院看看。”
三人并没说其他的。
来到外面公路边,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带他进了宾馆大院,二栋门口。
“师傅,你等几分钟,我上去叫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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