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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潘大章心内在想:不是开烟酒店又有好调好烟卖,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某个权贵人物,接收别人送的礼物太多了。
放在家里自己家消化不了,于是托人帮忙销售换钱。
这种现象在九几年以后特别普遍。
许多烟酒店生意特别火爆,干的就是这种名烟名酒搬运工的勾当。
从有名烟名酒的人家折价把货收回来,高仿卖给买礼物求人办事的顾客。
还是那瓶酒,还是那条烟,可能都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个人的手。
原来这现象早在八十年代初,就已经开始了。
他骑单车来到俞督酒厂。
酒厂对面都是一排旧建筑的老房子,青砖绿瓦,走廊上还有圆木柱头。
果然看见了一个临街店面,门口有一对石狮子,特别显眼。
一个光头中年男子,拿着一个黄橙橙的水烟枪,在咕噜咕噜抽着烟。
潘大章看过河田村渡口那个摆渡老头的铜质水烟壶,那玩意几十年后值二百块,有这种可能。
但现在眼前这个中年光头佬,手里拿的可是金质的水烟壶。
就是按现在的金价,至少也值一百多块,何况人家这还是一件工艺品。
此时一个中年妇女坐在一名青年男子的摩托车后座,停在光头男面前。
手里抱着一个纸箱。
光头男匆忙从她手里接过纸箱。
“一条红梅、一条红塔山,三瓶茅台,二瓶五粮液。”中年妇女低声说。
“明白。”光头把纸箱抱了进去,放到客厅一个货柜上。
然后取来一叠钱交到妇女手上。
抬头看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门口。
“后生崽,你有什么事吗?”
光头一点也不慌张,就算进来几个穿警服的人,他也不会慌张。
他不偷不抢,不犯法,加上他背后的关系网,谁敢拿他怎么样。
“我想买酒。”年轻人说。
“我这里的酒你买不起,你到对面百货店,或者酒厂售货窗口去买吧。”
骑一辆单车,看样子也不是喝起得名酒的人。
“我买三瓶茅台,要多少钱一瓶?”潘大章直接指着他后面柜上摆着的茅台酒说。
“什么?你要买三瓶茅台?”光头舅疑惑了。
这回看走眼了。
原来这小子是有钱人家的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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