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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光,找了一个这么体贴的对象。”
蔡凝阳羡慕地说:“我若是能够找到一个这么体贴的对象,我做梦都会笑醒。”
她已经三十岁了,认识了不少的男人,似乎那些人贪的都是她的美色,愿意跟她玩乐,但是谈到结婚成家,个个到了关键时刻都会打退堂鼓。
现在的这个叶明辉同样给不了她末来,他老家还有一个老妻,一对儿女。
他明确说:“我们只能做一对红颜知己,给不了你名分,当然你有更合适的对象,我也不会干涉你。”
潘大章几人走到了山脚,回头只见蔡凝阳还在心事重重的样子,千米开外窝牛一样挪动脚步。
舒晓笑着说:“小潘你们两个秀恩爱,触动蔡姐内心那根敏感的神经了。”
殷华说:“艺术家都有一根敏感脆弱的神经,表面上嘻嘻哈哈的,但是内心都比较敏感。这蔡姐也有三十岁了吧?好像一直没结婚,按道理来说她姿色不错,又有才华,身边应该不乏追求者吧?所以女人有时候还是别要求太高。”
舒晓低声说:“昨晚我家那位听说我们今天来庐山旅游,听说有蔡姐在,还特意对我交待,要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知道谁跟他说的,说蔡姐名声不好。”
殷华说:“你家那位也太牛角尖了,跟她交往就不一定会变成她一样吧?”
潘大章抱着温小芹还能轻松跟她们两位聊天:“两位姐夫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在作协已经看过殷华和舒晓的简历,两人开始的时候都是一所中学的语文老师,后来都在报刊上发表作品就被调到市作协任主席。
两人都是写诗的,作品写得也很有水平。
殷华说:“我那位在建设局上班,每天都有应酬,晚上经常喝酒到半夜,吸烟也厉害。三十岁不到就开始秃头了。”
舒晓说:“妹妹,这种情况就应该管管了,继续下去身体就垮了,最后承受后果的还不是你。我那位有一段时间也像脱缰野马似的,烟酒茶一样不少,每天跟一帮朋友打牌,去k歌房潇洒,我给他下最后通牒:想过这种无拘无束,没人管的生活,以后就不用回家。半年没有管家里事,没有负责照顾小孩,就去民政所离婚,我眼里揉不进沙子,雷厉风行说到做到。”
殷华想说:“我男人站在那个位置,经常应酬是正常的,有时候他去喝酒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地位比我高,管得太紧了,他肯定会反感。你老公只是一个运输队司机,家庭地位肯定不如你,能够娶到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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