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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对谢夔的信任,不过现在终归是添了些茫然。
分明是纯到了极点的干净模样,却又因为刚才被人欺负过了,眼尾不由自主地泛红,而显得有几分凌乱和破碎,像是最纯粹又最极致的无辜勾引,平白就惹得人心头打乱,思绪也跟着乱窜。
鹤语还没明白谢夔刚才叫自己是做什么,结果在眼睛重见光明后,就看见谢夔这么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她还没意识到的时候,手上失去了分寸,鹤语尖叫一声。
“啊!”
她完全没预料到,所以现在那张脸上看起来格外惊慌失措。
谢夔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在鹤语面前还从未这么丢人过。
想控制的呼吸,却还是不受控制,变得粗重极了。
鹤语刚才被谢夔吓了好大一跳,瘪着嘴,一脸无语地想要松开。
可是谢夔的反应比她更快一步,谢夔嵌固了鹤语的手。
同时,鹤语也感受到了变化。
大约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鹤语下意识地“咦”了声,原本惊慌失措的脸上,眼下也带上了几分好奇。
她懵懵懂懂,单纯无害,但是偏偏是将好奇心放在这种事上,有一种令人难以明说的违和感。
但是这种违和感,又最是能激起人心底最深重的破坏欲。
谢夔眼眸深深地锁定着鹤语,片刻也不想离开。
谢夔低声在鹤语耳边说了一句话,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喘。
可鹤语就是一身反骨,前一秒她还很茫然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现在在听见谢夔的声音时,鹤语耳朵一红,就不想听谢夔的话,准备松开。
谢夔早就摸透了鹤语的性子,在意识到面前的人又想对自己使坏时,他那张欲念深重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无奈和纵容,嘴上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手上的动作却比鹤语更快一步。
“殿下。”谢夔几乎是咬着鹤语的耳朵开口,他声音听起来跟寻常时候差别很大,低沉暗哑了很多不说,呼吸滚烫,闷闷地喘息声,又低又急,又似乎带着无尽的享受,谢夔将最后半句话补充完整,三个字,让鹤语红透了耳朵。
等到结束后,鹤语躺在床上,负气一般背对着谢夔,完全不理会对方。
谢夔上床后,看着床榻里面那个纤细的小小的身影,唇角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
“殿下?”谢夔轻声喊道。
鹤语:“睡着了。”
谢夔眼中笑意加深,“我看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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