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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才那么不敢相信。
下一刻,谢夔的身影直接出现在了他面前。
谢辛垣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看见十多年都没能站在门口的谢夔,眼眶不由变得湿润。
“逐寒。”谢辛垣唤着谢夔的字,抬腿就朝着谢夔走去。在这同时,他也看见了在谢夔身边的鹤语,谢辛垣勉强压住了心里的那点快要控制不住的激动,恭敬对鹤语行了礼,“老臣见过公主殿下。”
鹤语点头,“英国公安好。”
她还算是能维系一番表面功夫,但在鹤语身边的谢夔,是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一番,看着面前的英国公,直接开口阐明来意:“今日我来,是为了带走我母亲的牌位。”
谢辛垣听见谢夔开口,脸上的表情再次愣住。
“你,说什么?”
谢夔怀疑谢辛垣人老了,耳朵也不好用了,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我来带走母亲的牌位。”
“胡闹!”这一次,谢辛垣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他厉喝出声。这瞬间他显然已经忘了谢夔如今能迈进府上是有多难得,也忘了自己嚎出来的这一嗓子可能会直接让谢夔掉头就走。不过等到说完后,谢辛垣就意识到自己太冷硬,“你母亲的牌位在祠堂里受着供奉,你是想拿去哪儿?”
其实谢辛垣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谢夔压根就没有将他的态度放在心上。
听见谢辛垣的话,谢夔反而讥诮笑出声,“这家里还有人是谁真心实意在为我母亲上香吗?”至于供奉,还是算了吧。
“怎么会没有?!”谢辛垣不满道。
谢夔好笑地看着谢辛垣现在还自欺欺人的模样,如今的英国公府,已经不是他的家,也不是他母亲的家,在这里,胡氏掌权,后院的女人当然不只有胡氏一个,属于谢辛垣的子嗣也有不少,但没有一个,身体里有自己母亲的血脉。一个已经亡故了十多年的后宅妇人,谢夔不相信府上是有人真心供奉他的母亲。
“就算有,我母亲也不会想留在这里。”谢夔开口说,他冷笑一声,“你难道忘了当年我母亲缠绵病榻之时,你是如何在外面跟胡氏厮混,又是如何将我母亲一步一步逼入绝境的吗?”
从前没有将袁氏的牌位接出来,是因为自己也没有一个家,与其让袁氏的牌位在自己厌恶的英国公府,谢夔更不愿意自己母亲成为孤魂野鬼。
谢辛垣脸色变得难看,虽然谢夔现在说的那些事都是事实,但是,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何况,这么多年来,他身边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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