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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根就不是会听话的人,愁死人。
所以现在鹤语亲自来给人送药,她可没忘记自己当初生病时,谢夔趁机在自己身上要了多少甜头。
谢夔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不由苦笑一声,没有辩驳。昨日老军医在鹤语跟前,将他从前的“英勇事迹”都抖落了干净,好似是知道朔方终于来了个能将他治得服服帖帖的人,巴不得将这些年自己的苦水都一并倒出来,让鹤语来做主。
所以现在他说什么,在鹤语听来,怕都不是狡辩。
钟世远第一次在自家大哥脸上看见现在这么无奈的神情,他在觉得惊讶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感慨。所以在再看向一旁的鹤语时,他眼中不由多了几分钦佩。
能让他们节度使大人这般“俯首听臣”的人,公主殿下绝对是第一个,看起来,也应该是最后一个。
鹤语只是过来送药,见谢夔喝了药后,拿起碗便准备离开。
但她还没有转身,就被面前的谢夔先一步抓住了手腕。
“你也坐下来听听。”谢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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