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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眼睛里有些湿漉漉的,乖巧地看着眼前的人。
那令人心动的模样,这世间都鲜少有人能抵挡。
谢夔眼底被她这般模样勾出了一抹猩红,他的那双手,此刻宛如铁钳,狠狠地禁锢着眼前人的细腰,谢夔压着心底蔓延上来的深重欲望,问:“我是谁?”
鹤语蹙眉,似乎不知道跟前的人为何问自己这般没意义的话,微微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唇瓣,不满道:“谢夔!”
虽说她不耐烦,但是说出来这话时,却带着一股令人说不上来缠绵的娇气。
谢夔在确认了鹤语的答案后,倏然一笑,一把就将刚才被自己放在案几上的人单手抱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是随手将鹤语头上的发簪尽数拔去。
霎时间,鹤语那一头柔顺的青丝,随着谢夔拔取发簪的动作,像是上好的锦缎一般,垂落了下来,铺满了谢夔的手背。那场面,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这艘画舫的主人就是谢夔,崭新的,用来送给鹤语,就怕她在朔方会无聊。
画舫内的陈设,也是按照鹤语熟悉的房间的布局摆设,燃了会令她心安的降真香,有了她最喜欢的柔软的床榻。
谢夔抱着人,关上了房门,放在了床榻上。
男人伸手一扯,两边的床幔自然落下,掩盖住了在翻滚的床榻上的旖旎景色。
不多时,房间里就传来了令人心惊又面红耳赤的娇哼声,伴随着的还有男子粗重的喘息。
当一截藕节似的细白的手臂从床幔中探出来时,下一秒,就有一只看起来强劲有力的小麦色的手臂也伸出来,强势地抓住了那只企图逃跑的小胳膊,十指相扣,然后重新捞回了床幔之中。
随后,又传来了女子细碎的哭声和求饶声,回应这些声音的,只有几句听起来不大走心的安抚的的低沉嗓子。
“快了。”
“再忍忍。”
“马上就好。”
可是这句“马上就好”,却是从日头当空,到了金乌西坠,最后,月上柳梢头。
房间里的动静,这才逐渐消停下来。
没有开窗,满屋子的令人脸红的气味,将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熏染了一遍。
在床上,鹤语脸上红扑扑的,却闭着双眼,青丝铺满了枕头,人看起来已经昏了过去。
谢夔躺在她身边,手臂强势地将已经晕过去的人也抱进了自己怀中。
深色的麦色的皮肤,将怀中雪肌女子包裹,一深一浅,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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