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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停下來的只有四只齿轮,它们的同伴都在按照原先的速度飞转着,
我走向机械体,近距离地看着它,慢慢伸手抓住齿轮,缓缓一拉,齿轮便落在了我的手里,这更出乎自己的预料了,按照离心力的理论,高速旋转的齿轮一旦松脱,应该会被大力甩出來,飞得很远才对,
“你做什么,”苏伦骇然惊叫,
我掂量着这个沉甸甸的金属轮子,感觉它的重量与同体积的铁、钢、铜比较接近,并非什么天外來客锻造出來的特殊工具,
“它们可以被装上去,当然就能拿下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向齿轮后面的空间望去,金属棍停止转动后,在大约一米深的位置上,还有一只尺寸稍小一点的齿轮套在上面,也已经停转,
苏伦跑过來,跟我并肩站在一起,
“风,假如把那三只齿轮也拿掉,会不会看到同样的结果,”她的声音一直都在颤抖,
我毫不犹豫地拿掉了另外四只停转的齿轮,果然,金属棍上赫然都嵌着另一只,,“苏伦,难道这金属棍是通向机械体内部的,是它停转才引起了最外围齿轮的静止不动,那么,齿轮到底会有多少,这条金属棍到底能有多长,”我敏感地想到了这一系列的问題,
机械体的构成形式应该是由核心、支架、外围齿轮这三部分共同组成,我甚至产生了更疯狂的想法:“假如沿金属棍的延伸方向爬进去,是不是就能掀掉齿轮,到达机械体的核心,”
“风,我们什么都不要做,等家师到來,现在,把齿轮重新装上去,千万不要对‘亚洲齿轮’有任何破坏的举动了,”不等我动手,苏伦已经捡起地上的齿轮,嵌回金属棍上,
当她默不作声地做这些事时,我感觉到了她心里的巨大压力,
我们退到金属壁前,疲惫地坐下來,
“关于各自的经历,你先说,还是我先说,”苏伦浅笑着,后背倚在金属壁上,缓缓收拢双腿,做了个“瑜珈盘坐”的姿势,“风,即使是相互交换资料之时,也得保证能运功活血,将身体的能源消耗降到最低,以应付将來更复杂的变化,”
我逐渐习惯了她的称呼,像所有人一样叫我“风”,似乎更有助于双方的融洽沟通,
“变化,你预感到了什么,”我采取道家“坐枯禅”的姿势,双腿交叠,左肘尖压在左膝盖上,手掌托住下巴,这样的打坐方式既可以放松身体,恢复精力,又能随时跃起來迎敌,不给敌人以偷袭的机会,
“变化是绝对的,不变是相对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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