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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同时向外涌,舒泰之极也惬意之极,
“好酒,好酒,”唐心的脸一下子红了,人面桃花一般,平添了七分妩媚娇艳,她的确很漂亮,否则老虎也不至于痴迷至此,
三杯之后,第一坛酒就被喝光了,唐心立刻开了第二坛,在两只杯子里倒满,
壁炉里的火越烧越旺,上好的松木干柴斑斑白白地脆响着,偶尔冒起一股白烟,伴着“嗞啦”一声响,泛着松油的古怪味道,
“风先生,酒逢知己千杯少,我讲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给你听当作下酒小菜,好不好,”她的双颊酡红,眼底也浮起了纵横交错的红网,酒精已然高度奏效,
我放下酒杯,向躺椅深处靠了靠,随即欣然一笑:“好,我早就准备好洗耳恭听了,请说,”
现在我最想弄明白的核心问題是“水蓝到底是谁”,不管怎样,这个名字已经是第二次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來,我必须查清她的來历,
唐心把手中的丹凤杯放在龙头杯旁边,双手交叉抱着后脑勺,瑟缩在躺椅里,
“自从我母亲去世后,这些记忆就被我永远地封藏了,谁都拿不走它,风先生,你是第一个开启它们的人,我希望你不会把它仅仅当成一个故事、一件趣闻來听,而是吸取其中有意义的片断,严格來说,亟须拯救的并非只有苏伦小姐,现在是一个生死存亡的契机,,”
她停下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进一步解释自己的话:“我接下來说的话会比较混乱,因为我自己一直分不清许多个情节谁先谁后,很多时候,自己觉得又仿佛是幕布外的观众,只是心旌摇荡的旁观者,无法真正参与到看到的事情里去,,”
我客气地举手打断她:“唐小姐,你尽管说,不必考虑如何理顺诸多片断的关系,我会仔细听的,”
从埃及沙漠初出茅庐到现在历经十几次咄咄怪事,我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进步,那些毛躁冲动的性情棱角全都磨平了,不再毫无來由地冲动,现在我呈现给别人的形象,一定是冷静镇定的,进退之间,无论举动还是言辞,不露一丝破绽,
“好,我想说的第一点就是‘我是谁’,在日常生活中,只有重度失忆症患者才会这样问,因为他们沒有这一秒之前的任何记忆,只活在现在这一秒钟,当别人问他是谁的时候,他当然答不上來,我跟他们不同,因为我拥有从出生的那一刻到这一秒钟的全部记忆,但每一页记忆里都沒有这个答案,”
她很痛苦,我看得出,
毫无疑问,人生的一大部分痛苦都能在酒精的遮盖下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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