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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下一次,他会主动打开门请我们进去,”
我伸出双掌,平贴在金属门上,意念之中,把它想象成一块可以握在掌心里的冰片,催动全身内力化为滚滚翻涌的暖流,一直向它内部输送过去,
唐心眉尖一挑,露出一丝惊愕:“风先生,你在开玩笑,”
这一次她的表情纯净如豆蔻年华的小女生,或许这才是年轻女孩子最应该拥有的本质,而并非帮会仇杀和江湖上的尔虞我诈、钩心斗角,话又说回來,那样的唐心就不是初出唐门便崭露峥嵘的新一代准掌门人了,
“我是在开玩笑,难道你不觉得咱们交谈的气氛太悲观了吗,其实美国人在爆破方面的最新研究成果可以用‘无坚不摧’四个字來形容,就算把这座石壁完全炸碎挪开都不是太困难的事,你看,只要假以时日,沒有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不知道,就在悬崖顶上还有顾倾城这个强大的后援,
自始至终,我对顾倾城的能力便有一个很高的评价,她可以轻易调动大队人马进山探险,麾下又带着卫叔那样的前辈高手,这已经超出了一个古董商或者学者、音乐家的能力范畴,
卫叔的死,丝毫沒有给她带來困扰,眉宇之间反而更加坚定果敢,
我想,,她所掌控的中坚力量还沒有完全显露出來,除了卫叔和死伤殆尽的这队人马,必定另有他人,我无法想象她的身份,暂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当然,我希望大家不会成为利益抗争的敌手,永远都不要,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唐心皱了皱眉,露出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忧伤,
金属门上传來的深重寒意有增无减,我慢慢撤回双掌,脚下错步之时,忽然感觉到平滑的地面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凹槽,
“唐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这些话怎么讲,”我并沒有立即蹲下身子去进一步观察,只是不着痕迹地拖动着脚尖,沿着一条凹槽游走着,并且迅速辨认出那是一个笔迹浑然大气的“天”字,
“我是马上就要面临死亡的人,这句话岂不是最贴切的写照,”她半转身,水晶瓶子垂到腰际,幽光满地洒落,
“什么,我还是不明白,能不能说得更详细些,”我故意拖延着这个话題,引开她的注意力,同时眼角余光向下一瞥,那果然是一个颜体楷书的“天”字,大约有一本时尚杂志大小,笔画粗细恰如一个壮硕男人的食指,
我退了半步,又露出脚底踩着的另外一个“到”字,
“盗墓之王,杨天到此,”这八个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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