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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其实我如果不是太心急的话。也不至于受伤。我们的敌人是被禁锢在那扇五百吨重的金属门后面。除非是借助外星球传导过來的宇宙能。否则永远都不会脱困。但他分布在门外的能量陷阱。还是在我身上撕了好几道口子。现在最担心的已经不是來自他的威胁。而是一颗崭新的能量球正在逼近。。”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不愿再将这个坏消息说得更清楚一些。
鼓声起了回音。传來的地点更加明确无误。就在那个空旷天井里。
“如果你能把情况说得更详细一些。或许我可以帮上忙。至少我明白发出那种鼓声的是什么人。甚至跟他们还有一些交情。”
“真的。”他的嘴角抽搐着。应该是在尽力抑制着自己即将发出的大笑。
在他眼里。所有决定命运的战争都将在大人物之间发生。而不是我这种贸然闯入的年轻人所能掌控的。
“尼罗河流域的土著人剥下鳄鱼皮制鼓。又用鳄鱼的上颚骨琢磨成鼓槌。所发出的声音极其喑哑艰涩。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民族乐器都不能够模仿的。这种完全手工制造的乐器。出产极少。规范性极差。所以迄今为止。世界上根本找不到两只音色绝对一致的鳄鱼鼓。我听过同样的声音。也明白声音的主人是谁。。”
我试图向他解释。仅差一步就要说出土裂汗大神、萨罕长老、幽莲的名字。但他已经无法自控地截断了我的话:“你的思维方式太荒谬了。我敢肯定即将破土而出的不会是地球人。只能是科技高度发达的外星人。。是外星人。你懂不懂。他们的宇宙航行技术超过地球文明几万倍。对于能量的运用更是超乎地球人的思维极限……”
他不断地踱來踱去。一只手在空中挥來挥去。情绪非常激动。
骤然之间。雪片下落的密度增加了十倍。几乎阻隔住了我的视线。我再次伸出手。只有一秒钟时间。雪片便覆盖了我的手掌。人体的温度根本來不及将它们融化掉。
“这是不可能的……这不像是下雪。而是雪崩。。”我忍不住低声叫起來。
自然降雪的密度是永远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的。等我收回双手。掌心里满满一捧白羽。泛着刺骨的寒意。
阿尔法靠着石壁停下來。凝视着厚重的雪幕。喉结不断地起伏着。细线一样的伤口处又有殷红的血流下來。再过了几分钟。视线完全被雪阻隔。满眼都是一片银白。仿如面对着一张崭新的白色幕布。
在我的游历生涯中。只有阿尔卑斯山的一次意外雪崩能与此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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