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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异族人吗。几千年了。我一直不相信会跟别人成为朋友。也从沒有这种奢望。”他举手弹落靴尖上的雪花。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真正的地球人。”我并不特别渴望看到他的眼睛。但隔着面具交谈。心里总像是扎着一根刺。无法踏实下來。实际上即使是在李家古籍上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也沒有过分地惊骇过。
他坚决地摇摇头:“不必了。我们不是朋友。我不会有朋友。在这个星球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沒有永远的朋友。”
雪幕越來越密。视野里那些灰色的瓦垄全部消失了。只有高高挑起的古式飞檐上还露着原來的颜色。像是一张巨幅白纸上的几个墨点。
“七星、天狼、入破、三叠。”我忽然看懂了楼阁的分布规律。竟然暗含着十几个复杂的阴阳阵式。大中套小。环环相扣。以楼阁、花径、池塘、门户结成高明阵法。只有属于鬼谷子一派的嫡系传人才能做到。而眼前这一个。所有阴阳俯仰对准的焦点是在建筑群的最后方正中位置。
“下面这个真的是微缩了的阿房宫吗。还是其他鱼目混珠之作。”我极目远眺。希望发现更多的怪异之处。世人一提及阿房宫。最先想到的是秦始皇一统天下的傲岸风采以及楚人一炬后的悲凉废墟。极少有人会以为它背负着某种特殊使命。
“以七星为守、天狼为狩、入破为迷、三叠为惑。四种布阵手法。以及将鬼谷子一派的阴阳五行术发挥到极致。犹如一张七弦绷紧的古琴。每一次拂过产生的都是音域的最高峰。只不过。危楼百尺。可撑一时而不能一世。”我所说的。是那个连环阵势的致命缺陷所在。
“你真的看懂了吗。布阵破阵的诀窍并不只是简单的空间排列。而是时、势、地、气的繁复组合。”他自负地笑起來。仿佛拥有这样的宫殿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而自己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统御者。
雪一直在下。当起初的几百道飞檐被遮盖住大半。只剩最高处的十几处时。阵势的缺憾越发明显了。
我指向右前方:“你看。那个位置。是牵动全局的致命伤。只要敌人突破一点。大阵就会瞬间崩溃。”
透过雪幕。那道飞扬突兀的灰色檐角像是俯卧的怪兽露出的狰狞獠牙。把它所在的小楼连根炸毁。被封印者一定能突围出來。反客为主。
阿尔法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你说得沒错。但除了唐清之外。沒有人会故意要去毁坏这座古建筑。以她的智慧。却又无法发现那个缺口。。”
我感觉到了他的窘迫。自然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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