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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风先生,经书里还有许多深邃久远的史前宝藏,足够你钻研玩味一辈子,这能不能表示出我的诚意,”
我轻叹了一声:“多谢,不过经书应该留给老虎才是,毕竟是他从日本人的凌厉埋伏下拼着性命抢回來的,”
如果唐心就此消失,经书将是老虎唯一的慰藉,我不想连他这点权利也剥夺掉,
“天下宝藏,德者居之,风先生,如果把经书给老虎,恰恰是害了他,只有你这样的绝代高手,才会正确地处置那些资料,”
唐心转头凝视着我,目光变得冷峻而沉静,
我故作轻松地一笑:“好,我接受你的歉意,多谢,”
再向前走了约十步,一股急劲的山风兜头而來,鼓动唐心的狐裘,扑啦啦直响,风里夹杂着一阵浓郁的山茶花香,闻之沁人心脾,
我按捺不住,急速抢上几步,还沒到洞口,视平线以下蓦地出现了一座高耸的灰色飞檐,铁马铜铃铮铮铮铮地在风里振响着,不绝于耳,
“风先生,慢慢來,不要走出洞口去,”唐心大声告诫,只说了几个字,我就已经站在了洞口上,眼前豁然开朗,几百步外,布置着一座占地广阔的古代建筑,白墙灰瓦之间透着说不出的工整严谨,
洞口是开在半山腰上的,石壁上凿开了一条之字形回旋的狭窄阶梯,可以一直走到下面的空地上去,
站在这里俯瞰宫殿,只能看到靠近石壁的前半部分,后面的许多亭台楼阁仿佛都淹沒在一片轻纱薄雾之中,
建筑物的红色大门是紧闭着的,静悄悄的毫无人影,
“这就是阿房宫,风先生,”唐心向下面指着,进一步阻止我沿阶梯下去,
我略微沉了沉身子,猛然间气发丹田,向着对面纵声大叫:“苏伦、苏伦,我來了,我们來了,,”回声激荡之中,极遥远处的薄雾里倏地出现了一条纤细的影子,转眼间停在屋顶飞檐之上,
“对面來的是谁,”我压低了嗓音,无论如何,那不会是苏伦,因为她的轻功还沒有如此高明,
“什么,哪里有人,”唐心惊讶地反问,抬手遮在眉骨上,向前眺望着,
我们的头顶并非是蓝天白云,而是灰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仿佛到了冬天的“雾都”伦敦一般,
对面的人在雾气里若隐若现,任凭山风劲吹,牢牢地立足在古建筑的最高处,
“我看不到人影,风先生,你看花眼了吗,据他说,这个世界里,除了我们之外,只有唐清,如果真的是她,马上就要有一场生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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