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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石屋里,他站在卫叔身边,探头向下望着,眉心一动,骤然大叫:“我也听到了,我也听到了,是小心的声音,小心、小心,,”
为情所困之后,老虎的定力、智力、耐力都一落千丈,八字还沒有一撇的事,他也会莽莽撞撞地乱叫,
红小鬼也叫起來:“吼什么吼,我要关门了,吵死了,”
那扇金属门应声关闭,把里外两个世界隔绝开來,
“小姐,也许我可以下去看看,”卫叔站起身,从行囊里取出一捆白色的尼龙绳索,既然走到这里,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不能半途而废,空手而回,以他的身手,借助绳索攀缘悬崖并不是太困难的事,
顾倾城皱眉思索着,不置可否,
我放开她的手,四处张望,竟然找不到一块石头可以丢下去探路,站在我们这个位置,根本无法判断那些白雾是不是山里的毒瘴,贸然下去,非常危险,况且我们并沒有携带供氧设备,
“小姐,为了绝世古琴,我就算死,也得奋力试一次,希望能得到您的允许,”卫叔缓缓抖开绳索,一头系在铁链的锚桩上,连续挽了三个死结,最后用“水手扣”彻底锁死,
古琴才是顾倾城进山的真正目的,看起來卫叔有足够的忠心愿意以身试险,
顾倾城摇摇头:“卫叔,现在下去不够明智,但是又沒有太好的办法,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她抓着披在胸前的头发,打成结又散开,再打成结,再散开,沉吟不决,
既然來到这片大山里,任何成果都要靠涉险得來,天上是不可能掉下馅饼來的,
我在估量着山崖的落差,那捆绳索的长度接近一百米,大概可以下到崖底,
突然间,我耳朵里也传入了缥缈的歌声,而且第一时间就判断出:“那是苏伦的声音,绝对是,”
她唱的是一首埃及俚曲,大意是独守家园的女孩子怀念赶赴前线打仗的情郎,自怨自艾,深情流露,在开罗时,她最喜欢这首歌,每次去音乐西餐厅吃饭,都会点同样的萨克斯曲子,
真的是她吗,难道是过度思念后的幻觉,再凌厉的目光也无法穿透白雾,等到那俚曲唱到第二遍上,我转向顾倾城:“顾小姐,不要为难了,我下去看看,因为我听到了苏伦的声音,”
第一时间里,我毫不犹豫地做了决定,忙碌了这么久,终于有了能够近距离接触苏伦的机会,我不会放过的,
顾倾城又在皱眉,眼神中掠过受伤害后的痛楚:“是吗,你确定,”
我把手枪放入裤袋,又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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