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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说不出冷还是暖的液体迅速滑出了我的眼眶:“我就在隧道外的古寨。你在那个奇怪的洞里吗。还是山腹深处。天梯。地宫。别怕。我很快就來救你。”
自从在枫割寺分手。我们只在她登上飞机前简短地通过话。沒想到再次通话的时候。已经是现在天地相隔。生死难料。
“风哥哥。。”她大叫了一声。随即喉咙被哽噎住了。足足有十秒钟的时间。我们谁都无法再说出第二句话。
我紧紧地握着电话。仿佛这是一道能找回苏伦的救命索。
听筒里传來苏伦快速深呼吸的动静。随即她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声音重归平稳冷静:“风哥哥。我是在一座古老的宫殿里。它非常大。长宽都在三千米以上。奇怪的是。我找不到它的出口。宫殿围墙以外全部是高不可攀的垂直岩壁。沒有任何可供进出的通道。这儿的天是灰色的。我想自己看到的或许不是天。而是几百米高的洞顶。想象一下。我是处在山腹深处的一个空洞里。仿佛大山形成时天然生成的一个气泡室。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我找到了传说中的阿房宫。最起码为自己的西南边陲探险之旅画上了一个小小的句号。”
我的脑子里迅速勾勒着苏伦所处的位置。假如四面和地下都沒有明显通道的话。进出那个地方的途径一定來自于头顶。因为孙贵是从隧道位置陷落进去的。我真的很希望那些石柱消失的地方。存在某个进出地下世界的管道。自己一定会第一个抢着进去。找回苏伦。
“在宫殿的最深处位置。有一扇奇特的金属门。风哥哥。我一直都在试图打开它。即使它不是进出阿房宫的门户。至少也会带來某些转机。”
听筒里传來隐隐约约的沙沙声。通讯信号正在减弱。
“哼哼”。有人在冷笑。就在小楼的左翼顶上。我迅速转身。却沒有任何发现。
“谁在冷笑。一个女人。风哥哥。是谁。”苏伦也听到了。急促地反问。
我屈膝腾身。左手在屋檐上一勾。翻身跃上楼顶。楼顶空无一人。只有满地月色清辉。
“沒有人。或许是听错了。”我对着话筒大声说。假如有人在旁边窥伺。应该能听明白我话里的警告意味。这个电话对我弥足珍贵。不管什么人现身打扰。下场都将变得奇惨无比。
“不。风哥哥。我在这里。曾经三次以上听到过同样的冷笑声。快去查查。到底是什么人在笑。或许就是进入这里的最有价值线索。还有。这扇门上有四个古怪的洞。直径约等于一个肌肉发达的成年男人的胳膊。我在门上找不到任何暗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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