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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何寄裳低声数着。
等到侏儒的左腿断掉时。他的身子不多不少被分为重量相近的八块。彼此之间只裂开一条两厘米宽的缝。流出的血很快被身子下面的灌木丛吸收干净。
“杀人者在哪里。在哪里。。”卡库抓紧了手里的枪。茫然地四处搜索着。
在烽火连天的战场上冲锋杀敌靠的是勇气和胆识。但是一进入这片波诡云谲的大山。那套属于部队的规则已经不再适用。说到底。他这样的枪手。只适合跟随大部队作战。听命行事。
“傀儡师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舞台上。人们看到的。只是他手里的线偶。”何寄裳悒郁地叹了口气。紧接着发出更深的苦笑。“寨子里的小楼被傀儡师瞬间变换了方位。所有人都死了。那个佝偻着背吸烟的人。大概也是他手里的另一具线偶而已。”
对面的寨子阴森空寂。恍如山坡上的一座荒无人烟的阴宅。
“风先生。那个戴面具的人一直追踪着你和飞月的车子。來的这一路上。有几次她曾进入过我的狙击镜。但是速度比奔跑的野兔还快。根本沒有开枪的机会。现在。我该走了。继续我的追猎过程。相信她就在附近。”
卡库背起长枪。又把机枪抱在怀里。满脸都是不可理喻的固执。
我按住他瘦骨嶙峋的肩膀。语气无比诚恳地告诉他:“对方的武功、轻功匪夷所思。其实你沒必要离开营地出來冒险的。假如她就是山民传说中的‘龙格女巫’。咱们只有合在一起。才可能与之对抗。听我的劝。明天跟我一起回营地去好不好。”
真正的武林高手。已经不是枪械的力量所能抵御的。战争史上的很多例子明确地说明了这一点。
卡库孤傲地摇摇头:“风先生。你不是枪手。永远不会明白一个成名于天下的狙击手是怎么想的。师父说。狙击镜的世界里。操控扳机的人就是上帝。生死存亡。全部由上帝说了算。那人已经从我的狙击镜里掠过七次。我希望十次之内。让她横尸山野。”
他推开我的手。额头上的“少年老成纹”苦涩地交错在一起。一字一句地说:“杀不了她。是我的耻辱。不能荣耀师门可以。但我不能再给枪神门下抹黑。”
“你阻止不了他的。有时候。一个男人要做的事远比保存生命更重要。譬如当年离开的天哥。也许。男人脉络里流淌的鲜血永远是沸腾的。不达目的死不罢休。”
何寄裳提到了“死”字。我意识到那真的是一个不祥之兆。偷偷打了个寒噤。
卡库孤零零的影子已然消失在丛林里。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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