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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师厉声呼号着。双臂一展。如同阳春三月里的风筝。飞到二十多米的高度。骤然向下俯冲。
射手丢下机枪。一个鱼跃翻滚。向左侧扑出五米。再次跳起來时。手中便多了一支缠满了草绿色伪装带的狙击步枪。双脚叉开。稳稳地向天瞄准。
“卡库。。”我低叫了一声。只有真正的名门弟子。才有他那样一枪在手、万夫莫敌的气势。在营地里射杀唐小鼓。只是牛刀小试。毕竟面对一个逃跑者或是一个进攻者。其意义完全不同。
“噗、噗、噗”。连续三枪。傀儡师像是农历新年时点燃升空的二踢脚。连续翻滚。在半空里三起三落。但双臂一直平伸着。最终维持住了身体的平衡。继续俯冲下來。
卡库的枪法之精准毋庸置疑。接下來的七颗子弹。全部击中目标胸口的要害部位。但傀儡师中了那么多子弹。却依旧生龙活虎。如同妖魔附体一般。
“不死。难道他练就了不死之身。”何寄裳的惊骇溢于言表。
我手中的刀突然“铮”的一声长鸣。刀刃弹出一寸。那柄沙漠之鹰落在傀儡师手里。而且此刻就算有枪在手。我的射击水准跟卡库只在伯仲之间。手枪威力更无法与狙击步枪相比。
卡库弹夹里的子弹已经打光。一对一的单挑战斗中。狙击步枪子弹打完的几率非常小。往往在前三颗子弹射出后就已经结束战斗了。沒有子弹的枪手。只剩下任人宰割的无奈。卡库保持着举枪的姿势。也被神奇的傀儡师惊呆了。
我握住了刀柄。想也不敢多想。骤然向前飞出。只想在傀儡师重创卡库之前。半途截住他的致命杀招。真正的生死关头。胜败差距不过是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秒的间隔。
以我的轻功。只会落后于半空落下的傀儡师。毕竟从目睹卡库先是机枪狂扫、后是狙击步枪高射表演这几秒钟里。以为他是稳操胜券。等到形势剧变。卡库从猎杀者成了被猎杀的目标。我的反应有一点点滞后。现代化的枪战中。滞后就等于失去了现场的控制权。
刀柄又冷又滑。但它笔直指向前方时。锐利的刀尖划破空气。把我的轻功提高了十倍有余。瞬间便落在卡库身边。肩头一低。把他撞开。我只凌空劈出一刀。是普普通通的雁荡山雁翎单刀的招法。沒想到随着“哗”的一声。傀儡师从头顶到裆下。彻底干净地分成了两半。跌落在灌木丛中。
“逾距之刀。逾距之刀。逾距之刀。。”何寄裳纵声大叫。声音里欣喜与困惑紧密交织着。尾音变得伤感抽泣起來。“那是‘盗墓之王’杨天的逾距之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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