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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是苏伦。会告诉我什么。”最危急的关头。从脑海里弹起的却是苏伦的影子。
“啊。他在沉陷……”飞月叫起來。一把抓下身边那支狙击步枪上的瞄具。凑在眼前。
孙贵已经沉沒到了脚踝。青色的岩浆粼粼荡漾着。把两只黑色的战靴缓缓吞噬下去。眼前的情形。犹如一场躲不开的噩梦。
所有人都看清了形势。接二连三响起了不同口音的惊呼声。
每个人都害怕死亡。但与现在这种妖魔吞噬一样的慢动作死亡相比。还不如当头一枪或者抹颈一刀死得干净痛快。也少受一些折磨。沒有一个人奔跑进來抢救同伴。相反。大部分人都在悄悄后退。
我缓缓拉开了钢索尽头的搭扣。轻叹了一声。毅然扣在已经慢慢收紧的钢索上。完成了营救前的捆绑动作。
“风先生。快回來吧。里面危险……”飞月叫起來。通过瞄具。她应该很容易看见孙贵脚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始终把她当成骄傲的小姑娘。但从这声情真意切的呼唤里。却觉察到了只属于男女之间特有的柔情。
我知道这里很危险。但我不想放弃救回孙贵的最后希望。
时间变得极其枯燥难熬。钢索被拉得笔直。如同琴板上张紧的琴弦。但却无法阻止孙贵的下陷。他已经渐渐沉沒到膝盖。
吉普车发动机的声音逐步变得高亢。可见绞盘已经转得非常吃力。
有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來:“卫叔、卫叔。钢索正在倒转。我们……我们沒办法拉住他……”
绷紧的钢索微微颤动着。发出割裂空气时的“嗡嗡”颤动声。仔细衡量钢索搭扣与地面的位置对比。它的确是被孙贵拉扯着。向那个深潭里移动。
孙贵的身体充当了吸力与牵引力之间的媒介。并且变得坚硬无比。犹如钢浇铁铸一般。还有一点。他的身体在下陷过程中。始终保持直上直下的姿势。并沒因为钢索的拉扯而倾倒。
那些看起來像液体的东西。却不具备液体的柔软特性。它们到底是什么。从哪里钻出來的。
有了鬼魅般瞬间移动的龙格女巫在前。这山洞里发生什么样的怪事。我都能尽量保持冷静。也包括面对这个怪潭。
当孙贵陷落到腰间时。卫叔向我苦笑着:“风先生。我们还是先行撤退吧。这样子耗下去。除了眼睁睁看着孙贵被淹沒。毫无实际意义。这个山洞里到处藏着古怪。不如天亮之后再做打算。可以吗。”
其他车子的引擎也响了起來。大概所有的雇佣兵都期待着卫叔收兵回营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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