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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谈兵而已。利字当头时。才不管自己许诺过什么。牢牢抱着钱袋。死不撒手。比如家兄那样的人。”
听当妹妹的如此褒贬哥哥。我忍不住长叹:“老顾听你这么说话。岂不伤心死了。”
“实情而已。只要有钱就够了。他才不会伤心。或者说。他已经阅尽男女世情。早就变得刀枪不入。只有他令别人伤心的份。别人再也伤不到他了。”说到哥哥。顾倾城的语速立刻加快。脸上重新布满笑容。
当年的顾知今。家境优越。风流倜傥。曾是港岛四大钻石王老五之一。但后來屡遭爱情挫折。伤透了心。痛定思痛。抛开“感情”两个字。只谈“性”。不恋爱。终于修成不败金身。情场、商场双线作战。年年双线飘红。左右逢源。成了港岛年轻人的楷模。
我跟他是两条路上的人。沒有任何共同点。所以大家很多时候。只谈生意。不讲友情。而顾倾城给我感觉完全不同。与她谈话非常愉快。几乎忘记了这是在穷山恶水的西南边陲。
回头遥望营地。探照灯的强劲光柱横扫一切黑暗。不时地将抱着冲锋枪的哨兵照得浑身雪亮。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件事一点不假。飞鹰原先带的那支人马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够专业。只是临时集合起來的散兵游勇。
我们到达隧道入口时。卫叔正铁青着脸。握着对讲机踱來踱去。
他的身边只有刚刚带來的四个人。原先的四名队员已经听他的吩咐。提前进入洞里。
“沒有回话。也沒有灯光。他们到底去了哪里。”他自言自语。接下來又一次呼叫。“你们去了哪里。赶紧回话、赶紧出來。出來。”
隧道旁的石壁上悬挂着四盏聚光灯。发出的白光非常刺眼。那四个人进入洞里的距离不会太远。即使沒有对讲机。大声吆喝。他们也该听到了。
洞里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电筒的光芒。更是匪夷所思。
“卫叔。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顾倾城沉吟着。
卫叔双手高举。像只即将发怒的大猩猩:“你们四个。马上通知营地里的人。紧急行动。进洞找人。”他肯定在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发出“进洞”的命令。平白无故损失四个人。对他而言。绝对是迎头一棒。
我及时伸手。拦住了即将跑向营地的四个人:“卫叔。沒用的。他们在一分钟内消失得无影无踪。以我的估计。洞里发生的事绝不是人力所为。半夜盲目行动。只会造成更大的损失。不如等到天亮再展开行动。”
失踪者真正离开我们的视线。只有一分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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