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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柱都无所遁形,
我听到有人在用尼泊尔语低声交谈,再回头想想车队经过时,车上所有的乘员脸色黝黑、身材偏矮,具有尼泊尔人的显著特征,跟梁威的相貌非常相似,我忽然明白梁威为什么要加入搜索队伍了,他跟这些人有共通之处,并且全家都曾避祸于尼泊尔,他和他们,应该是属于“自己人”,
顾倾城抚摸那两架石刻古琴的时间足有十分钟,等她放下胳膊时,忍不住皱着眉,将两只手甩來甩去,想必已经酸麻,
“你雇用的全部是尼泊尔人,”我奇怪地问,
“这些事是卫叔全权处理的,怎么,有什么问題吗,”她的眉一直皱着,瞟了我一眼之后,继续向上盯着那些石刻,
“尼泊尔人彪悍刁钻,只怕不易管理,”我谨慎地发表着自己的观点,对于深藏不露的“卫叔”,我一直保持着足够的警惕性,
“从军方那里取得特许令时,对方的附加条件之一是绝不能造成中国公民的死伤,所以,卫叔只能如此,不过你放心,卫叔会把一切做好的,现在,我们的关键问題是探讨一下,古琴刻上去的年代,,”
她从口袋里取出笔记本和铅笔,画出古琴的形状、尺寸,位于石壁上的方位、角度,然后写了“生成年代”四个字,后面打上了一个重重的问号,
我仰望着高不可攀的峭壁,处于阴影中的石刻,避免了阳光直晒和酸雨的直接冲刷,山石风化速度非常缓慢,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否则,古琴的图案早就化为乌有了,
以我的判断,这种圆滑平直的雕刻手法,属于汉隶书法出现以前的年代,工匠们沿袭了篆字的雕刻方式,不论钩、点、撇、捺、折,一律圆滑过度,线条粗细一致,看上去中正平和,毫无个性,
两汉之前,便是天下诸侯并起的春秋战国年代,与古琴的來历倒是颇为吻合,
如果可以凿下样本,送交专业的地质实验室,就能得到石刻的确切年代,不过并沒有那个必要,因为这里很明显存在一个巨大的矛盾,,石柱的加工工艺非常高明,即使是使用现代化的刨床、铣床工具,都不一定能制造出如此浑圆匀称的东西,何况是科技力量贫乏的古代,
换个方向考虑,石刻年代古老,而石柱的产生属于近代,两者虽然放在一起,却不是同时代的产物,
正常的思维观点,应该是倾向于后者的,但我对这种显而易见的结论并不赞同,那些石柱存在的用意是最重要的,它们绝不会仅仅用來做支撑洞顶的支柱,而是具有某种特殊的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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