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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
我无法解释。转身向洞口走。
飞月跟上來:“风先生。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我摇头拒绝了她:“不必。留在这里。当心有敌人跟踪。”西南马帮的人随时都可能从暗处跳出來。给他们瓮中捉鳖的话。那就栽到家了。而且我知道。隧道里有危险。飞月太年轻。一旦发生不测。我将终生无法原谅自己。
隧道里阴森森、凉飕飕的。比外面的温度至少要低五摄氏度。
我急步向前。从石柱的间隙里穿过。大约走了三十米。便看见梁威正双手抱着冲锋枪。面向正南。凝立不动。似乎正在沉思之中。
电筒光柱像无数巨大的剪刀。肆意地剪切着无边的黑暗。沒有人说话。只有遥远的山洞深处。偶尔有像风声也像鸟鸣的奇怪动静传來。石柱的数量和直径并不随山洞的横截面积增大而同比例增加的。时粗时细。到了后來。根本沒有两根相邻的石柱是直径相同的。
在我手边最近的一根。直径约一米半。高度接近二十米。摸上去浑圆冰冷。跨出两步后的另外一根。直径却缩减为半米。两者对比。更让人感觉无比怪异。
诚如梁威所说。这种奇怪的建筑格局。世所罕见。
“风。我在想。制造这些石柱的。根本不是人类。或者说。不是跟你我相同的种族。。”梁威终于开口了。但语气低沉颓废。他沒有飞月那样的想象力。但并不缺乏对危险的提前洞察。
再向前去。石柱是交叉错位的。电筒的光根本无法笔直穿过。所以永远都无法看清对面有什么。必须要不停地绕过一根根柱子。
他摊开掌心。伸到我面前。那是一枚小巧的指北针。这种出产于瑞士的军工产品。以高稳定、高精度闻名于世。
我敏锐地意识到他这个动作的含义:“怎么。指北针失灵。”之所以第一时间联想到这一点。是因为此前早就有过腕表被磁化的经历。如果洞里存在某种不明磁场的话。指北针必定会变成废物。
梁威惊叹:“风。你有未卜先知的神力吗。看都不看一眼就知道。”
我微笑着摇头:“神力。太抬举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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