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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解毒的技艺。正是当前我们急需的人才。
唐小鼓“哼”了一声:“别看我。我最害怕毒蛇。”
梁威摸着下巴。颧骨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以他的身份。跟唐门有不共戴天之仇。只要是看到姓唐的人。无论男女老幼。都会勾起自己的伤心往事。
我及时提醒他:“小孩子是无辜的。别多事。再说。唐清就在左近。你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招致的报复绝对是致命的。懂吗。”就像当时在沙漠里我一直对唐心存有忌惮一样。对于还沒出现的唐清。也绝对不敢忽视。
沒有人愿意看到无休无止的杀戮。特别是在这种长时间深入蛮荒之地探险的过程中。一旦挑起战斗。就会引发连锁反应。后果不堪设想。
梁威艰难地点了点头:“是。我懂。”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他已经改名为“梁威”。但身体里流淌的仍旧是四川狼家子弟狼谢的热血。阻止他。其实是为他好。杀眼前的小女孩唐小鼓容易。不过随之而來的唐清。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了。
我看着那张草图。低声吩咐梁威:“我需要所有石柱的直径、颜色、位置排列等等的详细图表。还有。观察漏斗的四面石质。看有沒有暗道机关。最重要的。保证所有人的安全。人员采用四人战斗小组的编制。两人测量。两人警戒。对讲机全部打开。。”
无论何寄裳在这个隧道里得到了什么结果。我都要穿过这片石柱排成的阵势。直达尽头。
飞鹰、飞月、梁威几乎同时抬头。异口同声地发问:“苏伦会进这个隧道里去吗。沒有后援、沒有驴子的情况下。作为一个有经验的探险家。她绝不会轻举妄动。再说。隧道外面的枯草保存完整。根本沒有被人践踏过的痕迹。所以。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向前搜索苏伦是方向性的错误。”
这个观点。应该是他们在隧道里商量好了的。所以才会口径一致。
队伍行进的途中。我也观察过地面痕迹。正如他们所说。沒有人的脚印、沒有驴子的蹄印。甚至枯草上的浮尘都沒有被惊扰过。从这些表面现象看。苏伦的确沒來过。那么她去了哪里。向前搜索是方向性的错误。难道向后、向左、向右就正确了吗。
令他们做出这个决定的主要原因就是。。危险。
我站起來。郑重其事地看着飞鹰的脸:“飞鹰。手术刀先生和苏伦小姐都很信任你。把你当朋友。我说过了。感觉到有危险的时候。你随时可以带人离开。绝不勉强。我们仍然是朋友。”
飞鹰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辩解:“我不是贪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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